陛下替我描眉。”
这话便是暗里主动示好,好似让昨夜的不愉快尽数消失了,楚子凯笑得更温柔,点头答应着,俯身一楼带着她坐起。
下床后,二人梳洗完毕,楚子凯张开身子等候虞昭来为自己穿衣。虞昭走至一旁,拿宫人备在案上的衣服,却见那架子上放着男女两款衣物,竟是一样的花色,微微愣住了。
楚子凯走近,轻声问道:“同布而裁,此生无论锦缎粗布,昭昭可愿与我同袍?”
自然是愿的,虞昭连忙含羞点头,拿起衣服展开,细心给楚子凯一件一件套上。
那两件衣服倒算不得华丽,清雅简约,未绣龙画凤彰显身份,并不算惹眼,虞昭楚子凯若穿上走出去,也与寻常富贵人家的少爷少夫人无甚差别。
正因如此,眼前情景就如同晨起之时,妻儿给丈夫整理仪容一般温馨美满。扣脖颈处的扣子时,两人的脸离得最近,楚子凯故意将头埋下,虞昭察觉了,下意识抬头,就触到了他的唇。
被这贪嘴狗叼住了,就别想让他轻易放开,虞昭自知挣扎无用,放开了让他索取。手上却没停,将腰带理开,顺手环到他腰间想扣上,没成想楚子凯反手一握,手立刻也被锁住了。
如此姿势,倒像是虞昭主动求的这个吻一般。
好一会儿,等楚子凯过誉了瘾,才松了口放了虞昭自由,再帮他理了理衣襟,虞昭快速跑开,低头穿自己的衣服,小声抱怨道:“不甜不咸,也不知有个什么咬头。”
楚子凯笑答:“只有我能尝得这滋味,甜不甜可不得我说了算。”
答完话,楚子凯先迈步,去梳妆台上挑挑选选,显然是惦记着方才虞昭提出帮她画眉的小要求,从那石黛盒子里挑了一支,等着虞昭过来。
穿好衣服后,虞昭走近坐下,却见楚子凯握那黛笔的手法都不大对,十分不娴熟地凌空比比划划,却始终没落笔,好似无从下手一般。
见此,虞昭无奈叹道:“看陛下这样子,我这眉毛,今日得遭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