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
虞昭越发听不懂了,追问:“能否说清楚些,我又怎么了?”
楚子凯讽答道:“你还知道是又怎么了?可见你心如明镜,伤我一次又一次。
语气虽冷若冰霜,可这话从楚子凯口里说出来,还是让虞昭不忍觉得,他怎么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遂皱眉道:“陛下有话好好说,若是我错了,我自会认错,可若是无理取闹,也要注意适可而止。”
“你还敢如此和我说话!”楚子凯气不过,快步拉着她到桌旁坐下,开始算账:“你和你阿祖说,若我此番不来找你,你便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楚子凯这话一说出来,虞昭便明白了,原来先前他借口离开,实则是躲在暗处听自己和南荣卫骁谈话,且十分了解楚子凯的性子,料定他只偷听到这一句,就赌气走了。
这样一想便通了,怪道转眼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虞昭正想出言解释,刚抬头,却见楚子凯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朕算是看明白了,对你就要用强,不能太好,平日里纵得你连夫纲都不尊了,你回去瞧瞧京州宫里的后妃,那一个像你这样的,回去好好学学……”
生平最烦人把自己和别人放在一块,明里暗里要一较高下,且近日发生的种种事情,本就让虞昭心中一直不痛快。
此刻楚子凯说话还不知收敛,刚好触到她心中敏感点上,虞昭难过,再听不下去,也不想与他有冲撞,决定先避一避,费力甩开他的手,起身想往外走。
楚子凯手疾眼快,用力抓住虞昭的手不让她走。“怎的,逃什么?你心虚……”
真的受够了,虞昭耐心耗尽,不愿再忍,再次强硬甩开,冷声道:“后妃们那样好的贤德,我自认天性顽劣,永远学不会!陛下若嫌弃,又心有不甘想泄愤,就将我囚在此处也无妨!反正你权势滔天要怎样怎样,我人就在这,同一个无心木偶人一般随你摆布!无心何谈心虚!”
今日只与南荣卫骁见到不过一个时辰就离别,虞昭心头不舍越发让她难过,结果回来,就听到楚子凯说这一车子话,说不伤心怎可能,终于将不满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