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为难了,那一碗碗红彤彤的东西放在面前,看着都怕,别提送进嘴里了,虞昭鼓了好几次勇气,却连端起碗的决心都没有,遂看向楚子凯,果断摇头拒绝。“我此生不曾这般为难过,陛下放过我可好?”
“这不苦,只是稍有些淡淡腥味罢了。”楚子凯耐心哄着,为表话语真实,自己端起,先喝了一小口证明:“你看,就喝进去咽下就好。”
不光是样子可怕下不去嘴,虞昭不由还想起,当年楚子凯喝了鹿王血时,发生过的那窘迫一幕,暗自羞怯,依然拒绝:“算了吧,与喝红枣汤是一样的。”
楚子凯摇头。“我是过来人,我知不一样,昭昭快喝,不若我用嘴喂!”
罢了,罢了,虞昭心念了一句佛,还是别作孽得好,这痞子何等荒唐事干不出,才不敢侥幸觉得他此言是在开玩笑。
怕了,怕了,虞昭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屏息饮下,放下碗后却不敢放了呼吸,又拿过旁边的水漱口过后才呼了气。
后就警惕地走开,离楚子凯远远的,有意无意保持二人之间的距离,仿佛楚子凯身上带着刺一般,他一走近,虞昭就不自在,要迅速起身远离。
这反常举动倒是把楚子凯看得一头雾水,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为何事,楚子凯不想让她躲,还想借机调戏,迅速贴上去将她抓住,故作不解:“怎么了?昭昭竟这样小气的吗?不就喝个药吗?还生我气了啊?还是说有哪里不舒服?”
虞昭细感受了一下,已过了许久也没察觉到何异样,放下心来,若无其事道:“没怎么,我没事。”
“可是我有事,”楚子凯逮着机会不愿放过调侃,将虞昭搂紧后,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不诚实,方才在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呢?女子和男子不同,女主阴男主阳,所以你没事,我方才,可是帮你尝了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