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对不起大家了,大前天我摔了一跤不小心把手扭了,没想到越来越痛,只有左手还能动,但也有点疼,实在码不了太久的字,只能发存稿,可能这几天更新规律会被打乱,请见谅。
算数造纸练字习文之类的本事,虞昭原是带着兴趣去学的,她本又天资聪颖,潜心请教一段时日,便能上手十分熟练出师,单单对医理,她不曾有心去研究过。
在这方面,虞昭确实比不过那些爱以说话做兴趣的闲人,连被人拿来污蔑名声的红花淡竹叶到底是什么东西她都不知道,那些人却能清楚明白这些东西的功效是能是用来散血化胎的。
一个个谈论起来语气绝对,倒比那御医院里面的御医还像杏林手些,不知她们是真是齐刷刷对医理感兴趣学了个精通,还是因其他不明用心的缘由只了解了令人滑胎该用何药物这一知识。
又过了几日,一天夜里,凌妃宫中派人慌慌张张去敲打朝晖殿的大门,说是她胎象蓦然有异,不想楚子凯和虞昭正相拥熟睡,冯运此番没能掂对轻重,掌着局势并未帮忙通传,只吩咐让御医院所有御医赶去守着。
不想御医们顶着夜寒走至半路,凌妃宫里急不慌又传来消息,说她肚子又安生下来了,已经安寝入睡了,只留了她娘家兄长凌锋举荐的翁御医值守望着状况,剩余那一大波御医脚步匆匆折返。
宫里的夜晚不寐者不少,这通动静自然被有些人听见了,于是说法再变了个样,都传虞昭不识大体恃宠而骄以狐媚之术扣押着楚子凯不放,导致龙胎差点不保。
又说凌妃胎象不稳一事,也是虞昭暗暗施的厌胜之术才导致,人云亦云,以至于所有宫人到了朝晖宫门口的宫道,都选择绕着走。连楚子凯听得消息,当众责罚冯运以证事情真相,那些人也不相信,只收敛着话到了没人的地方继续说。
这次的风雨吹打得沸沸扬扬,终于没能兜住,透过墙缝钻进朝晖宫里面来了,虞昭撑着手斜靠在贵妃榻上,听着藕花忿忿不平讲述打听回来的这些谣言,内心暗暗窝火。
“太不讲理了!”藕花讲述完毕哀嚎一声发泄愤怒,又气恼道:“分明是小姐好心与陛下提议给凌妃娘娘晋位封赏的。”
“如今我看那些娘娘们白长了双大眼睛,却生了个千恐心,就只看得见是陛下下的旨意,还以为这是陛下给她那天早晨来朝晖宫受惊的安抚,更让人觉得小姐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坐实了!”
“当真是费力不讨好,现在凌妃娘娘怀的孩子踢了她肚子一下,罪名都没寻到小姐头上来,我算是估摸出来了,她们就是欺负小姐懒得动弹出门去收拾他们,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破脏水到咱宫门口!”
“好了花丫头,别说了……”虞昭闷声打断她的数落,本来就闹心,耳朵里藕花喋喋不休的抱怨一直不曾断过,让她心里越来越不痛快,依然逞强故作不屑道:
“她们爱怎样怎样,总之那些人也只敢动嘴皮子伤人了,咱们若真在意,真被这谣言堵了心,可就真如了她们的愿了。”
话虽说得无比洒脱,但只用看虞昭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并不是不在意,还是在意的。知情明事理者都能理解她黑着脸默默发泄心中的火气的举动。分明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如今无端被传成个做梦吃饭都在处心积虑算计别人肚子的妒妇,任谁如此都会觉得委屈。
虞昭内里憋着的情绪越来越不快,不由在心里开始埋怨凌妃,为何当日要在那一清早过来做出的那种种迷惑举止,得以让人觉得这谣言有了坐实的根基。
本是为了报恩,才让楚子凯出面给凌妃掌面儿,好堵住众人对她的尖酸刀语,如今可好,那些刻薄嘴脸全掉了个头,口水都被引到自己这处来了。
偏生凌妃在此时默默闭上了嘴巴不闹腾了,旁人就当默认是虞昭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