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回来时,却看子宜顶着寒风也早早去了国学台念书,小小一人身边只伴着个卓姚姑姑,看起来孤单得很。”
闻言,虞昭也开始心疼,伸手摘过那面具拿在手里瞧着,叹了口气。
“他确实懂事得过早了,回宫之后知道与我相见,会给我添麻烦,每次请了都不来,只是写信托卓姚递进来,许多次我晨起去散步,遇见他时,才能与他说上一两句话,那眼睛里的委屈,当真是看得人心疼。”
“没办法的事啊,他本就不能做你一辈子的儿子……”楚子凯将虞昭翻转过来,与她面对面对望着,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笑道:
“不过,儿子当不成,昭昭可努力些,让他做个大孩子王,以后等他学业有成,咱们的孩子都让他带着念书,也就不孤单了。”
“就事论事,不许没正经!”
床榻上卧了只喂不饱的老虎,乃危险之地,虞昭警惕心十足,一把拍开楚子凯想点火纵欲的手,凶凶回绝他脑子里起了的念头后,又问道:“我记得四王家的草儿树儿比子宜小不了两岁,为何不让他们入国学台同子宜一起习礼学文?”
“小没良心,心里只有你儿子!”没尝得荤腥,楚子凯满心怨怼,捏了一下虞昭的鼻子发泄不满后,还是回答了她的问:
“自虞家覆拜之后,四王妃的脾性大变,总疑心四弟变心会做出抛妻弃子之举,听说无理取闹了好几场,二人就离了心。刘太妃又给四弟纳了侧妃,紧接又塞了好几房妾室进王府,四王妃就更疑神疑鬼,生怕他两个儿子被害,每日带着他们藏在府中,已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们出来了。”
忽听楚子凯提及虞珠这位故人,虞昭这才反应过来,回宫的这些日子,这个人竟好像消失了一般。此刻听楚子凯说起她的状况,先不由觉得惋惜,又暗叹了一句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