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可恨的贼人弥补昭昭那时受的委屈。”
楚子凯虽记在心头没忘记,也还是迟迟没能与虞昭给出个交代,愧疚满心又无能为力,只得心有余悸抱着她表达心中歉意:
“丰阳一事还不曾给你个说法,今日竟又让你受了这伤,该你怪罪我。我与昭昭发誓,此番是我最后一次容忍我疏忽,今后我定会将你无微不至地护在身边,别说你在意的容颜了,哪怕是一根头发,都不会让它受到半点伤害,如若不然,我便……”
“不说这些了好不好。”前路漫漫,虞昭选择离了家人跟着楚子凯回来时,本也没有带着过安生日子的侥幸心情,连忙打断道:
“我既是心甘情愿回到陛下身边,便就相信陛下护得住我,也能清楚意会到陛下对我无微不至的好,所以陛下不必以表明什么决心,只一定要记住,先得你自己好好的安然无恙,才能让我能活在你的庇护下安然无恙。”
承诺虔诚,楚子凯有这份心,就足以让她感动满足。而来日方长,旁人不怀好意的利剑藏在暗处,就算自己不慎被伤,虞昭也不愿意让楚子凯付出什么代价。
快速插嘴将楚子凯预备说出口的不吉利的话堵回去后,虞昭害怕他还沉浸在过去的不开心之中,难得地放下清冷采取措施救他出忧愁,紧紧拥住他,贴在他耳旁道:
“且也不是全无收获,我额上这添颜色的花印,便是那时得的。”
话至此处,虞昭气息如丝,声音渐变得蛊惑,调笑道:“那楼中的老鸨曾和我说过,若我真屈身留下受她教导了,这天下男儿的心与荷包,都能让我攥得牢牢的,连皇帝都不例外。可我如今只抓住了陛下的心,这后面一句算应了,前言我又抓住天下男儿那般大的本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想都不许想!”向来是楚子凯却摔虞昭的醋坛子的,今夜却反了过来,听了她那话,楚子凯手臂收紧,牢牢将她禁锢在怀中,轻含了了一口她的耳垂,警告道:“有何本事都只能拿来朕消受,谁若不知好歹觊觎你,他便别想见到第二日的太阳!”
“口气这般大?”不知怎的,许是今日彻底撕下了脸皮不惧羞了,虞昭笑容前所未有带上了一丝魅惑,成功翻了醋坛后还不消停,继续挑逗道:“独予你消受?不知陛下受得住否?”
“那昭昭即刻便试试吧,”
头一次,竟被这每夜一提承欢就哭腰疼的人小瞧了,楚子凯不能在忍,确实无心去想那不愉快的事了,搂着虞昭破水而出,拿过旁边的毯子将她严严实实一裹,疾步冲回了内殿中,继续今日下午被中断的争执。
今夜的灯火燃得格外的亮,时不时有一两声爆灯花的声音夹杂进窃窃私语中,将过去所有发生过的坏事驱逐殆尽,唯余心身相依的二人交流着因能与彼此相伴而产生的美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