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冷笑一声,满满不屑道:
“就凭你除豆萁是何等尊贵的人,自以为有点本事,就掂不轻自己的分量开始不分尊卑了,一个拿锄头上山挖土的,也值得让本侍人为了你冒死去扰了陛下的清净,赶紧的,哪来的滚哪去!再不走,我可就命护卫拿剑轰你出去了!”
除豆萁脾气向来也有些火爆,被嘲讽了,再坐不住了,急了眼与冯运那着脏词对骂道:“你这被砍脑壳不得好死的死娘娘腔,你如今拦着我,待会儿耽误了大事情,看陛下会如何收拾你!”
冯运依然持蔑视的态度,厉声恐吓他道:“何事情?你先说来与本侍人听听?若不是一等一要紧的,别说让你见陛下了,本侍人动动手指头,都能让你脑袋脖子分家!”
“刻薄阉人!你猖狂不了几时了……”
吵声与对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楚子凯听得脑袋翁遭,闻得来者是除豆萁,心中起了点疑惑,但心知他来,必定就是为了禀报关于虞昭身上寒疾的事,于是上了心,连忙从那密室上了书房。
“何事吵闹,扰朕清净!”
刚将那密道掩上,楚子凯就开口打断了外头两人的争执不休,刚脱了外衣装扮好一副刚起床的样子,预备吩咐冯运放他进来。
谁料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外头除豆萁心急如焚,以至于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听到楚子凯的生硬后。扯着嗓子,开始直接朝里头大声喧哗着禀报:
“陛下!草民除豆萁,有一要事禀报,此事事关懿妃娘娘的凤体安危,还请陛下见我一面!”
话中竟用了那样的重词,事关虞昭安危,楚子凯一颗心霎时就提起,再顾不得做什么伪装了,匆匆带下竹帘子遮掩住里屋的密室口,小跑去前厅,急切出声吩咐:“冯运,不必拦,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