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色之辉。”
话中意味明显,这分明是在主动暗示向虞昭讨要呢,要知此钗,是虞昭单赐给各府嫡母的荣耀,刘侧妃一个妾室,竟想明目张胆僭越,此类不要脸的行为,让众夫人不满,不由在暗里都露出鄙夷的神态。
紧接,她们又不由自主看向一直被侧妃欺压而闷声不响的贤王妃虞珠,更是啧啧不屑摇头。无依无靠,有着受人争议的家室,性子还如个锯不开的闷葫芦一般,怪道不受人尊敬和待见,夫人们谈及她时,都懒怠说她可怜,只叹她一句可悲,便就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双眼不观,耳闻席上发生的一切,虞昭小口小口饮着甜口的蜜果茶,没有发一言,耐心等待众人将自己嘴巴里的话都说尽了,才放下茶盏,继而目光平视前方,道:
“今日本宫让人去请,众夫人都在,独不见你,心知你必然是有要事在身不得空来,所以便没有特地寻你来。本宫给众夫人准备的这份礼,你不曾受,现下本宫便给你带来了。”
话中指的人是谁,虞昭并未指名道姓说明白,可方才没受礼而出了声说了话的,就只有刘侧妃一人了,众夫人只以为虞昭此时说出的这话,是在答她方才的话,惊讶无比,心中顿时起了不忿。
同样的礼,无论品阶高低,只要是给了当家主母,便是认可正室身份地位高人一等的象征,而刘侧妃一个妾室,若也得了,其中寓意,便就大打折扣了,虞昭若真如此做,让众夫人怎能以平常心对待。
唯有那刘侧妃沾沾自喜不觉得有不妥,还大喜过望,认为虞昭这是在同自己示好,她在贤王府的地位也被众妃之首认可了,此后便更能压住虞珠一头,于是挺胸抬头,壮着胆子将一众人鄙夷不屑的眼神回盯了回去,连忙对着虞昭行礼道:
“妾身谢懿妃娘娘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