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凌锋,而是一苍老声音,原是李老太君听了这么久的辩论,颤巍巍的起身了,她急忙扶着龙仗至殿中,小心翼翼的跪下,对楚子凯行礼后,请罪道:
“启禀陛下,懿妃娘娘今日所着的衣冠,本是臣妇亲手为她打点的,她是因念及司天台预言福星承福一预言,饮食衣物都小心翼翼顾忌着,而臣妇今日下午恰好去朝晖宫做客,有幸被她抬举为了有福之人,故才帮着为她选了这套华服凤冠。”
“老太君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楚子凯连忙对着冯运打了个手势,让他亲自下去将李老太君扶起,点头赞赏道:
“懿妃的想法一点也不错,朕也认为。这天下再无一人比您老人家配得上福寿之人的名号,辛苦您费心费力了。”
“谢陛下,臣妇不觉辛苦……”李老太君也不推辞,谢恩被冯运扶着起身后,沧桑的眼神带了风,往旁边的凌氏兄妹二人处凌厉一扫,威慑道:
“既是老身给懿妃娘娘挑的华服凤冠,有人看不顺眼了,大可来寻老身的麻烦!何需拿什么节俭什么奢靡的空话一昧揪着懿妃娘娘不放!”
这坐靠山一处,可不是一般的有分量,李老太君手上拿着的那龙仗被先皇先太后赋予了权力,一棒子挥过去,把凌锋等人打残都不算什么罪过,楚子凯先前的态度是护着虞昭,她既然也帮着虞昭说话,试问在座众臣,何人再敢站在凌妃一方与虞昭唱反调呢?
势利眼惯了的众夫人们眼色极佳,见此,便探知清楚好的趋势是向着谁了,立刻七嘴八舌附和表态道:
“可不是嘛,今日下午,臣妇们可都瞧得清楚,懿妃娘娘慎重于要遵循为大楚社稷绵延福泽那预言,苦苦挑了好久的衣裳,只怕会出了差错呢。”
“不想如此小心翼翼,还被人拿来挑三拣四说事儿,懿妃娘娘这个福星,也当真难做得很……”
“不就是一桌子菜吗?凌妃娘娘爱喝粥咱们管不着,懿妃娘娘可怀着陛下的龙脉,莫不成,她想吃点合口的东西都要看娘娘们和那些所谓的北疆灾民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