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和她人那不同的依从态度,以此来求个心安而已。
如她所愿,楚子凯柔声细语将虞昭略微浮动的情绪全部安抚下后,就说出了心中那与她心中所想一模一样的想法:
“朕还是先前那句话,凌德仪是否真有苦衷,先不论,最主要的是,她确实起了想害无辜之人入水火之中的念头,如何都摆脱不掉作风不对用心不纯的罪名,先说她与你的恩情,不能成为她对你行恶的筹码,而所谓苦衷,亦然不能成为她害人的理由。”
表明了对此事的绝对看法和客观态度后,楚子凯又精准切入虞昭耿耿怀于心中的那个疙瘩,仔细为她梳理:
“且若驱使凌德仪大费周章做出这些事的苦衷,如你所言,真会是什么一等一的要紧事,事情败露之后,瞧她却闭口不谈还能那般从容样子,着实不大符合常理,可见,所谓苦衷之说,也不过同先前一样,都是惺惺作态,朕和昭昭想到了一处,与其浪费时间看她唱完了苦情戏拆穿她后再做处置,倒不如干脆利落些,免得将你我心中那点开心在她那败个干净,不值!”
一丝不差,全然也合上了虞昭的心中思虑,她默默听完了话,真真觉得,楚子凯简直是她肚子里的虫化成的一般,竟总是能将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所以总能将她的心中所忧熨慰得服帖,得此郎君,着实让她如意了。
现下虞昭得偿所愿,应证了二人心有灵犀一谈是真了,心中不由渐渐泛起了微甜,除此之外,又还为自己方才的小气行为感到羞愧,不知该同楚子凯说什么了,只轻轻“嗯”了一声,就当与楚子凯做了回应。
“嗯?就嗯?”楚子凯闻此,死缠烂打佯装不忿笑道:
“昭昭,咱们虽是夫妻不该斤斤计较,但道理要讲,你冤枉了朕,朕为了让你的不痛快消散,只差没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不主动过来亲热亲热朕当做补偿,就想如此敷衍过去?朕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