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但之后也知他一直躲躲藏藏不愿见人,或许是来宫里得罪了人,这才瞒住与他相识这一事。”
“这么算来,你入宫前不久,也还与他有过联系?”
大约在心头估量了一下时间,楚子凯便算出在凌百药彻底消失这段时间,除豆萁与他是有来往的,又挑着重点继续打听道:
“能把大事小事都与你说尽,看来他与你的交情不浅,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可又知他人现下在何处?”
“他奉命入宫研讨治寒疫之策出来后,我就与他见了那一面,他同我说了许多话就走了,他说是要去找一个叫……什么……”
除豆萁像是真的打算全盘托出了一般,仔细认真回想着,歪着脑袋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答案,点头确认答道:
“一个叫赢天猪的,据说是位本事很大的隐士,只与我招呼一声,就走了,别的,也没留下个什么话嘱托。”
“赢天都……”
又是一个神人,事已至此,又把此人参和了进来,楚子凯念着此人的名,顿时觉得脑袋更疼了,转头对虞昭道:
“按除豆萁话里所说的,凌百药干了坏事,怕朕与你找他算账,去找赢天都避难的几率,确实是大,只是如此的话,恐怕咱们要寻到他,就更加艰难了……”
“陛下不必担心此,我认为,如今也没必要寻他了,”
眼下日子好容易过得太平了,再为往事掀一场腥风血雨,虞昭觉得没这个必要,再多想想他从前献药救楚子宜,之后又在西番受虞昭所托,率先入宫给楚子宜楚子凯二人诊治寒疫的恩情,她便更觉得记仇无谓,释怀道:
“天命难违,他奉旨给药,或许也有无可奈何的苦衷,且从前,他行医为人,于我们也算有恩之人,解寒疫之疾苦,更谈得上大功一件,功过便可相抵了,咱们可不计较。”
大度的话说罢,虞昭也没忘了被蛇咬的苦痛,依旧将防备心装点。谨慎道:
“只如今我们还要留意的事,凌百药消失这样久,是否还存有与我们发难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