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得皇家的重赏,为虞昭做事时愈发上心仔细,极小心地为虞昭清洗干净身上血污后,殷勤附和道:
“世间女子难过生育关者居多,幸是娘娘平安度过了,且您的身子竟一点没伤,血也失得不多,如您这样顺利的,一百个里头都见不着一个呢,何况是您是在这不足月的情况下,可见是陛下平日里把您照料得格外悉心才能够,天底下,也只有您有这样好的福气了。”
当时是,屋里众下人都笑着应和着道是,虞昭心情本就渐好,顺耳话一听,更觉心里舒坦,伸手把手给南荣夫人握住,又扬扬头朝茉香莲叶藕花示意。茉香几人明了她的意思,迅速去隔间拿了赏赐红包,一一分发给众人。
再过一会儿,卓姚自外进来,看里头已收拾得差不多了,过来帮着换床褥,一边笑盈盈地对虞昭道:
“陛下抱着公主爱不释手,护在怀里直舍不得让奶娘御医碰,高兴得直接下旨重赏了合宫上下,请诸位女医与嬷嬷忙完了就出去领赏。”
知楚子凯这是在派卓姚来探口风呢,虞昭在心里暗笑,却不忙着应,只对屋里众人道:
“好,辛苦诸位,夜这样深了,诸位领了陛下的恩赐,就下去好生歇息吧。”
听此,众人喜不自胜,齐对虞昭行了礼便退了出去。卓姚给虞昭铺好了床,贴心给她净了面擦洗干净带上抹额,安置她舒舒服服地躺好,又吩咐宫人们将屋子里染了血污的东西全拾掇出去,一面又让人开就窗通风。
等她们倒腾完,虞昭困极了,半耷拉下眼皮,软软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南荣夫人给她掖好身上的薄被,似安抚般轻拍了拍她,轻声道:
“累了就好生歇着,都入下夜了,你阿祖还等着祖母回去给他报喜呢,所以祖母得先走了,明日再过来看你。”
虞昭迷迷糊糊与她告别:“好,祖母也辛苦一天了,快回去歇息,明日定要睡足了才过来。”
说完最后这句话,虞昭便忍不住合了眼,南荣夫人看她睡熟了,脚步放得轻巧离去。
沉沉做了一场梦,虞昭再睁眼时,天也还没亮,屋里极静,只昏昏燃了一盏小灯。渐而清醒,忽才发觉有人睡在旁边搂着自己,虞昭惊慌得忙伸手,试图把楚子凯推下去。
“陛下胡闹,自听人说月子房男子都不能进,你倒直接躺我床上来了,竟不怕触晦气。”
“胡说,你是我妻子,能有什么晦气,休想再赶朕出去!”
楚子凯一座山似的稳稳不动,非但不走,还收紧臂膀将虞昭粘得更紧,确定她再不能把自己推开了,乐呵呵笑她道:
“朕的昭昭果然是当了阿娘的人了,现在规矩也多起来了,触晦气?这话听着好是老成,莫不是你在拿朕练口,想把规矩说流利了,以后好能来管束崽崽了?”
“不正经。老不正经!”
听他调侃自己,虞昭也不甘示弱,反呛道:
“你当爹了,升辈分了,现在骂你一句老不正经,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被骂了,楚子凯非但不恼,却似受了夸奖般,神情反而更得意起来,捧住虞昭的脸狠亲了一口,连声夸赞道:
“骂得好骂得好,昭昭是夫的大功臣,你受了苦立了功,夫该让你骂骂,骂得夫君心窝子好是舒坦。”
虽早习惯了楚子凯私下里对自己露出的这张死皮耐脸,虞昭还是看得忍不住笑,心里本又高兴,便豁朗开来,不费心思与他罚辩论了,满心另有牵挂,语带急切问他道:
“孩子呢,我才只看过两眼,都不曾抱一抱她。”
楚子凯答:“卓姚姑姑和奶娘带着呢,御医说咱们孩子身子有些弱,不能在凉快的屋子里待久了,卓姚姑姑便另选了间暖和屋子照顾她,胡仁礼除豆萁两个在殿旁扎了营,一刻不离地帮咱们照看着,你安心休养就是。”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