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我差不多是吼出来的。
“好。”
“那就现在。”
我说了一个咖啡馆的地址,火速将主编送来的素材递给了阿兵,就跑了。
我真的想见你,你知不知道突然间看到你跟其他女生在一块,我整颗心都碎了,如果回得去,我一定天天赖着你,怎么也不会放手。
这城市里,车来车往,人人都有目的,年轻人赶着上班,中年妇女送孩子去上学,老人要去附近的菜场买清晨的新鲜蔬菜,绿灯一亮,所有带有目的的人飞奔着去完成他们的目的。
太阳要炙烤大地,人们就学会撑伞。
我要去见你,即使要跨越不可避免的人潮。
我想见到你,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想。
我坐在咖啡馆里擦汗,我昨晚为此彻夜难眠的那个男人就向我迎面走来,阳光透过他,我看见他变成年少时一样,对我温暖的笑,那种笑融化了所有的时光,融化了我的忧虑和难受。
一点点风从这里刮过去,卷挟着好闻的薄荷味,又刮回来,我突然想起不知是哪个诗人的感叹,“我思慕你啊,南先生!”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我还是很爱你,我睡着,醒来想的都是你,我不能接受你身边站着的是其他人,你告诉我,为什么放开我,好吗添度?”
还没等添度坐下来,我就赶紧起身抓着他的西装袖子问。
添度坐下来,也不挣开我,倒是我自己,意识到失态后才赶紧抽出手臂,缩了回来,看着他,“我做了什么,或者你觉得我背叛了你?”
那天的聊天无果,添度除了安慰就是逃避,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最后给我解答的不是添度,而是那个叫苏西的女孩子。
我接过电话后赶去找苏西,那个女孩穿着鲜黄的婚纱站在我面前,闪闪发光,真的美丽。
她背对着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自觉的去调整自己的头纱,苦笑了一声,“我以为我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只要够久,他一定会在意我……可是,我错了,这样一个人,如果立马忘记了你投入我身边,我反倒会看不起他,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不是那个样子,我真的好希望他不是我希冀的那样,他坏一点点就好了,坏一点点,他就不会记得你……”
她瞪得我发慌,“十年,十年啊,在外人眼中那么正经严肃的添度,喝醉了却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着喊你的名字,问自己为什么护不周全,他对我,真的仅仅是当初的‘负个责’,我又有什么理由怪他呢?”
苏西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苏西说着,抹干眼泪,从一旁拿出手机,拨通了不知道是谁的号码,“南添度,你混蛋!”
骂完她停了停,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你过来吧,我有事情说,林小姐也在。”
骄傲的公主是不会认输的,即便是认输,嘴也是硬的。
苏西给了我解答,那个让添度为此负责的误会,也让添度满眼怒气。
她这一骗,整整十年,荒唐了多少人的生命。
苏西的新闻在几天后铺天盖地的涌来,金童玉女被打破,自己也因几年前的一个事故自了首,人们捧起来的一尊“新秀”,被重重的摔到地上,那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警察带走她的时候,她始终昂着头,不卑不亢。
她家那位著名的律师还想为此补救些什么,但苏西一口咬定所有事情,不给自己翻身的机会,无果,律师只有败下阵来。
苏西自首后不久,肖扬森又找到了了我。
那天,电视台正忙得不可开交,小助理说有人找,让来的人先回去,以后再约,结果,这个傻孩子就一直在外面等我,直到天色已深,我走出门看到正被冻得瑟瑟发抖的他。
“我听他们说你忙,我就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