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冷眼旁观不为所动的人也给我聚集起来,我另有他用。”少年将军嘴角噙着一丝自信微笑。
“是!”双戟将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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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他奶奶的,那几个东昌府的小子下手挺黑呀,哎呀,我的腰,哎呀呀,我的排骨是不是断了?”
唐虎倒在军营医务处的床上,鼻青脸肿。
这种打群架,谁个子高,谁体格大,谁倒霉,因为他格外惹眼。一旦体格最大的人被打倒,对方士气将严重受损,就好像战场上死了将军差不多的道理。
将旗一倒,军心不稳。
“别嚷嚷。”精神矍铄的王老军医呵叱道“你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战场上皮开肉绽的伤我见多了。”
“哎,老头儿,你可别瞧不起俺,俺自己干倒七八个人,牙都让咱给打飞了!”
“少跟我吹牛,战场上当了三十年军医,什么牛人我没见过,再吹牛,我让你更疼。”
“哎哎哎,轻点,轻点!”
军医是一名年近花甲的老者,看起来经验丰富,据说是一个接骨的高手,还能给人肉皮缝针。
这一幕,把抱着肩膀来看热闹的唐渊看得龇牙咧嘴。
唐虎皮糙肉厚,没多大事,可有几个倒霉蛋,脑袋上都被缝了针,大白线缝在肉皮上,看着就那么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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