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御山河临河畔别墅。
此时,时隔十五载,在丁驹提及他父母将他交给张司镇照顾,张司镇却是回想起了十五年,在边境,与敌军那一场殊死较量。
今日想来,仍是历历在目。
当时,若不是丁驹的父亲丁旭,替他挡了那一枪,那么,死的人便是张司镇。
换言之,也就不会有东方第一战神张司镇之说。
亦或者,这是张司镇欠丁旭的。
甚至当丁驹的母亲得知丁旭死讯,亦是一口气没有喘过来,跟随丁旭去了。
从此,留下了丁驹孤苦伶仃。
大概也是张司镇没有照顾到位,也可以说,丁驹自幼顽劣,让他沦为了花城街头第一恶霸。
因此,现在丁驹跪在张司镇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却是深深地触动了张司镇这位久经沙场的战神。
尽管这一切,也未必全部由他担负照顾丁驹,但是,在当是的战场上,答应了丁旭,这样一个承诺,让张司镇不得不在意丁驹。
“表叔,我爸托梦给我,说他也很想你……”
丁驹满嘴胡说八道地说着,“特别是我被人当做狗一样,殴打,都没有人替我出头,都没有人替我伸冤,嘤嘤嘤呜呜呜……”
张司镇虽然心中铭记丁旭的情义,但是,他也清楚丁驹的为人,“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哭哭啼啼,这叫个什么事?有什么委屈,你站起来,和我说,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你。”
丁驹破涕为笑,“表叔,你说的是真的?我要是被人欺负了,你真的会替我出气?”
张司镇略微一怔,神色肃穆,严肃地道“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是你胡作非为,还是别人真的欺负你!”
“呜呜呜……”
丁驹又是一阵嚎啕大哭,甚至于满地打滚,痛哭不已,“我不想活了,爸啊,娘啊,你们死得好冤枉啊,你们泉下有知,也是不瞑目吧?”
张司镇哪怕是铁骨铮铮的一代战神,也是被丁驹一哭一闹搞得很无语,他只好宽慰着丁驹,“丁驹,你哭顶个屁用,你起来说话,到底什么事?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丁驹一骨碌站起身来,挤出了一丝痛苦地笑容,“表叔,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真不愧是我爸的好战友!”
“少说废话,你倒是说,谁欺负你了?”张司镇若非碍于当年丁旭替自己挡了一枪,在他临死前,答应了照顾丁驹,他实在不愿搭理丁驹了。
这十五年来,张司镇何其操心丁驹。
可是,这小子仗着这一层关系,为非作歹,不思进取,更是成为了花城街头恶霸,人人憎恨,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丁驹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与他并没有太大关系。
毕竟,作为丁旭托付的人,他尽职尽责了。
只是丁驹唱着反调,阳奉阴违,不管张司镇如何教育他,他更是变本加厉。
这样一来,张司镇其实已经放弃了对丁驹的教育,任由他胡作非为。
“表叔啊,最近,咱们花城来了一个深市的,挺厉害的角色,叫林轩……”
丁驹说着,“啊呸”淬了一口,骂道,“说厉害也谈不上,他就是深市一个二流世家,秦家的上门女婿,好像在深市还挺出名的,被称之为废物上门女婿!”
张司镇略微一怔,迟疑了一会儿,幽幽地道“然后呢?你怎么惹上他了?”
“表叔,以前我是顽劣,是干了不少的糊涂事!”
丁驹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这次呢,真的不赖我,都是那个废物上门女婿,他大概是被压制得心里变态,还是怎么回事!”
“他开着车,横行霸道,像属螃蟹的,在花城街道上,撞了一位老人,他非但不赔礼道歉,赔偿老人,还非要栽赃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