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笑了声,说道,“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对你有意思了,怎样,现在知道了,高不高兴?!”
陆迟墨挑了挑眉,“是吗,没有看出来。”
“我表现的很明显的,好吗?!”黎漾俏皮的眨了眨眼,“怪你自己眼拙呗,不然哪能看不出来,毕竟我都已经脱光光站在你面前了。”
“可我只看到了你在发抖,你很害怕我。”
陆迟墨直接道出了事实,黎漾“啧”了一声,“你倒是看得很仔细嘛,连我在发抖都看出来了。”
陆迟墨的唇畔,带着缕微不可查的笑意,“太明显了,想不看出来都难。”
黎漾笑着打趣道,“亏不亏啊,陆大少,那时候你不要我来着,不过反正我无所谓啊,钱都已经收了。”
她用的是那种很轻松的语气,可里面承载了多少复杂和沉重,大约只有她心里自己才清楚吧,莫名的,她的思绪仿佛飘回了过去,回到了那一个晚上。
法国大雨倾盆而下的夜晚,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这已经是医院里下的第二次病危通知书了。
在这之前,昂贵的住院费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白天打工,晚上在夜店里卖酒,每晚每晚匍匐在地上,把酒水单高高举过头顶,低贱的像只蝼蚁。
有时遇到过分的客人,被百般羞辱5128435b不说,还要被强行灌酒,而她呢,非但不能表现出半点生气的样子,非但不能忤逆半分,还得笑脸相迎,只为了能够赚取更多的抽成。
可即便如此,赚的钱也不过只能勉强撑过去,最后手术费还是将她逼上了绝路,先是陪了酒,后又不得不陪睡。
挂断电话后,她的额头和手心都已经害怕的浸出了密密的汗液。
来到法国的第一天,她和母亲就被抢了,日子没有一天好过过,刚开始连睡大街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可她们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就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的健康出生,给了她更多的勇气和希望,可万万没有想到,在孩子一岁的时候,还是出事了,像是晴天霹雳,让人措手不及,劈的人鲜血淋漓。
她在手术室外等待抢救的时候,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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