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飞鱼又看向路一“你手里有落星刀?你真是十万大山里面出来的?”
路一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北江人。”
“怎么证明?”
苏流儿突然走上前一把挽住路一胳膊,看了一眼荀飞鱼,眼神骄傲的对荀飞鱼说道“他是我男人!”ii
荀飞鱼噗地一声喷出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粥,瞪大眼睛哑然道“能不能别闹?”
路一同样大吃一惊,不过瞬间明白苏流儿的用意,心里微微有些感动,又有些觉得好笑,能够明显看得出苏流儿和这个中年书生不对付,难道他们俩……想到这儿脸色古怪起来。
苏流儿冰雪聪明,瞬间明白缘由,甩开路一胳膊,怒道“你不要胡思乱想!”
路一只得尴尬的摸了摸头,荀飞鱼擦了擦身上溅上的几点米汤不说话。
端木玉突然从狗子身上溜了下来,挤到二人中间,像个护崽的老母鸡,抬头目光不善的看着苏流儿,也不说话。
苏流儿无奈,只得让出一步。
荀飞鱼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端木玉,神色复杂,沉吟半晌转头对陈正华和洪归尘二人说道“二位都是北江江湖举足轻重之人,现在天下形势严峻,牧王早有交代严禁械斗,以后还有诸多事情需要仰仗二人,我看大家都还是消消火气,别让后辈们看笑话,如果今天把二位请到破晓堂喝茶,那是扫了二位面子,就此打住,可好?”ii
洪归尘闻言抱拳道“有事情知会一声就行,丐帮上下义不容辞。”
陈正华冷哼一声“小儿虽顽皮,但眼光还是有的,那个少年确实手里有落日刀!”
荀飞鱼冷淡的看了陈正华一眼“陈公子的眼光自然没有问题,不过凝露台玉玲珑的话岂能全信?”
又看了看神情有几分不自然的陈公子,眼神有些玩味的说道“陈公子你说荀某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道理?”
陈公子在江南道可以不把任何人的话当回事,但是眼前此人绝对不在此列,闻言心里也是有些吃惊,凝露台玉玲珑对自己说的话他都能知道,破晓堂的实力可见一斑,当下再不犹豫轻声说道“荀先生的话自然是极有道理的,晚辈不该轻信人言。”ii
陈正华眼见事不可为,只得借机下台,抱拳道“那就不打搅荀先生用早点了!”
说完带着人就要转身离开。
随荀飞鱼过来的一个军中校尉得到荀飞鱼的眼神暗示,挥了挥手,训练有素的甲士让出一条路来。
陈正华冷哼一声,不过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大踏步领着人直接离开,在江南道,想和破晓堂代表的庙堂势力硬碰硬,以前不是没有过,不过下场好像都很惨!
“都过来坐下吧!打打闹闹的不累得慌?老板娘!把桌子拼一下,我请大家吃包子!”
老方黑着脸走过来帮忙,看着远去的陈正华冷笑道“好一个名门正派!”
老板娘瞪了他一眼“回去管好你的蒸屉!要不今晚自己睡地上!”ii
众人善意的大笑起来。
荀飞鱼冲大家招了招手,大家落座。
然后冲那个校尉点了点头,校尉抱拳一礼,转身让兵卒自行离去。
看到路一眼神里的羡慕之色打趣道“小兄弟对兵甲之事感兴趣?”
路一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心生向往,叹为观止。”
荀飞鱼叹了口气道“兵者,凶器也!若无战事,百姓方得太平,安居乐业。”
路一微微一愣,却是从中年书生话里听出几分忧国忧民的叹息,想想路上所见所闻,心里明悟几分。
等到大家都落座,看到非要夹在路一和苏流儿之间的端木玉,问道“岭南端木?”ii
路一心里暗惊,刚想说话,荀飞鱼摆了摆手道“小兄弟不必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