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江是否安好?”北堂谨瑜将那话重复了一遍将信递给高洺湖,说道:“你日后好好练字,这信朕可不好意思让手下去丢人。”
听着这样的话高洺湖却没有生气,反而长长叹了口气道:“北堂谨瑜,我说你的心眼当真只有针眼大小,我不过提了一句柳映江你便不肯帮我送信,太没有气度了。”
“朕的气度,为何要用来去容那柳映江?”北堂谨瑜说着脸色又沉了沉,眼中却没有怒意,也不过是吓吓高洺湖罢了。
“送往京城的信,昨日便已经送去了。”高洺湖摇摇头笑道:“你既然如此生气,此刻怎么不派人去追回?”
“你将朕想成什么人了?”北堂谨瑜瞥了她一眼,继续拿起桌上的书看又道:“日后送信给朕便好,何必麻烦萧楚。”
高洺湖唇边勾起几分笑意,她从宣纸下抽出两封书信,道:“那这封给顾嫣然与乐瑶的信,就麻烦皇上了。”北堂谨瑜这才发现自竟是上了她的当,接过信道:“高洺湖,你敢愚弄朕。”
高洺湖伸手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耸耸肩表示无奈道:“皇上,谁让你嫌弃我的字丑?”
“那自明日起,朕便来教你写字。”北堂谨瑜说着,高洺湖连忙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人没什么志向,写出来的字旁人识得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