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重要的，不会让他痛，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痛。

许轻烟刚好出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郑功眼里迸发出的恨意，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到郑功看了过来，她垂眸遮住眼底的神色，走到位置旁坐了下来，“不好意思，我今天胃不舒服，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先聊工作吧。”

实际上，许轻烟盘子里的东西动都没有动一下，“您母亲想要什么风格的呢？对于衣服的面料有没有什么要求呢？”

“许轻烟，难道我还不能成为你的朋友吗？”郑功很是受伤地看着她。

“怎么突然这么说？”许轻烟不解地看着他，并没有正面地回答他的问题。

“我以为我们两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已经变成了朋友，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郑功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平时总是以阳光示人的他，这一刻落寞的表情还挺让人心疼的，但是许轻烟并不会。

他淡淡地笑了笑，“你帮了我，我自然很感谢你，你于我而言是恩人，但是朋友……”顿了顿，“如果没有办法做到坦诚，我可能没办法和你做朋友。”

许轻烟的回答倒是超出了郑功的意料，看到他吃惊的神色，许轻烟笑了笑，“不用这么吃惊，也不用把我想的多厉害，这都归功于女人的直觉。”

郑功每一次身边都会跟着很多保镖，许轻烟都是知道的，但是她觉得没这么熟，也就没必要去探究别人的隐私。

“女人的直觉？”郑功笑了笑，“我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身边总会带着人，我需要他们保护我，你对我还有什么疑问吗？”

许轻烟很想问为什么特殊？随即又想了想，别人的事情还是不问了。

看了一眼手机。“我上班快要来不及了，有什么要求可得提了啊，要不然改起来很辛苦的。”

这话题转移地非常生硬，但许轻烟也不管这么多了，她现在就只想要快点报恩，然后断了联系。

无论郑功多么的爱笑，可是许轻烟还是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让她心里很没底。

“都可以，你按照你的想法设计就好了，这是尺寸。”郑功把纸条递了过去。

“好的，今天这一顿我请了啊，之前一直说请你吃饭，一直没时间，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