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
娜吾嗷的一嗓子叫出来,吐着舌头大喘气。
其他人也差不多,现场当时就多出四条狗——全都吐着舌头,哈哧哈哧的。
寿司师傅急忙给大家端水,然后
被何苗苗一拍桌子,当场拦住。
“现在又想喝水了?刚才干喝山西老陈醋的气势呢?来,给我上冰阔乐!”
?Д?!
要不要介么狠啊?
此言一出,不止是娜吾傅雨诗吓一哆嗦,汪大少脸都绿了表面上看不出来,心里是焦绿焦绿的。
吃完辣的东西,再用冰可乐一涮,那些冰凉的气泡在嘴里一顿噼里啪啦
那种酸爽,尝试过的人都懂。
而且不止是口感爆炸,等到冰阔乐下肚,胃里那种翻滚翻涌翻腾翻江倒海翻天覆地
能够一直爽到直肠末端去。
闺蜜三人组吓坏了,赶紧拦着。
“苗苗,你可别想不开!”
“就是就是,这么较真好吗?跟她俩,犯得上犯不上?”
“大小姐,听话,差不多就行了,你要是出点三长两短”
“呸!”
何苗苗正在火头上,分外听不得这种话。
怎么着,她俩能行,我不行?!
横眉竖目的扫回去一眼,带着一股子是要与敌同归的壮烈架势,端起满满一杯冰可乐。
那可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杯口呼啦呼啦冒着冷雾,气泡噼里啪啦的弹跳着,看着就好解渴、好消暑。
额,可现在是2月份,都特么还没开春
“我是地主我先来,你俩别怂!”
伸手一指娜吾傅雨诗,她回手就要干杯。
这么一大杯下去,待会儿怕不是要医院见?
关键时刻,汪言不打算再看着她们胡闹了。
闹可以,得有个限度。
大喜的日子,把寿星搞进医院
咋?
打算病房开趴,停尸房蹦迪啊?
上前一步,一把抄过何苗苗的杯子,一扬脖,吨吨吨吨吨,自己干了。
何大小姐都没反应过来呢,汪言随手把方杯往桌子上一扣,冷下脸。
“闹够没有?!”
何苗苗有点被汪言的举动镇住了,气势下去一大截。
大少没给她开口辩驳的机会,面容肃然,眼神沉凝,一个一个的扫过去。
“你下午有聚会晚上有爬梯,她俩下午要拍摄,都是大事,能不能分得清楚轻重?”
换成是一个别的什么人敢这么训自己,何大小姐早炸了。
但是对于汪言——尤其是板着脸爹化的汪言,她却没有那种勇气。
其中还有一个关键点是,汪言上来就替她把那杯冰阔落喝完,又an又暖,让她心里甜丝丝的,逆反心不知不觉就消退了一大半。
“那”
她想撒个娇——其实不是故意的那种,但是第一个字眼儿出来时就带着娇憨的语气。
然而汪大少并没有让她撒完。
开玩笑,旁边还有俩督军呢!
“那什么那!都给我好好吃饭,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按住何苗苗,眼看着熊大又要跳出来,汪导马上回头,冲她一瞪眼睛。
“你下午的戏还拍不拍?就刚才那种煎饼,ng一次给我啃一张!”
娜吾马上回忆起那张煎饼的口感和味道。
n个七十来次
我靠!
下意识的缩了缩胸——这是怂了的信号。
两个刺头都摆平,只剩下一个傅雨诗——哦,小弱鸡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辣得眼泪汪汪的,不值一战。
于是汪大少转头四顾,横压全场,威风得不可一世。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