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腹的某处已经不自觉地变得火热、坚挺,他自制力向来很好,如今可不能在上官羽棠面前失了态。
这下更要命了,上官羽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柔,还顺带着他后背的伤口上轻轻吹气,好让药尽快渗入皮肤。
喜欢的女人这般对他,这无疑是在撩拨他的欲望。皇甫弘毅情不自禁地转身擒住了她的手,往日阴郁冰冷的眸子里绽放出了丝丝焰火。
上官羽棠被皇甫弘毅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疼了他。
“怎么了弘毅?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吗?”
皇甫弘毅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上官羽棠感觉自己的脸被他火热的视线灼得有些烫,在他的眸子里,还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火热。
“是,你刚才让我不舒服了。”皇甫弘毅答得毫不犹豫,她确实让他不舒服,身体某处被她惹得非常不舒服!
“我……那我待会再轻点儿?”上官羽棠有些懵,她总觉得皇甫弘毅此刻的神情很奇怪,好似在强忍着什么。
皇甫弘毅脸一沉,他站起身一边穿衣裳一边说“没事了,你睡吧。”
皇甫弘毅的伤只上了药还没有包扎,伤口又在后背,他一个人肯定不方便包扎,这样裸露着伤口让他怎么睡?
“弘毅!背上的伤还没包好呢。”
上官羽棠的声音在皇甫弘毅身后响起,就算伤口没有包扎好他也不能再在房间里待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给吃了。
“不必了,我找别人包扎。”
“……”上官羽棠看着皇甫弘毅拒绝得很果断,难道刚才真的弄疼他了?
不明所以然的她还真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疼了他,惹得她心中又是一阵愧疚,弘毅因为自己受了伤,自己却连为他上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皇甫弘毅盘腿端坐在客房的软榻上打坐调息,他硬生生地用内力把体内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半晌之后,他才睁眼。屋外的月光格外皎洁,皇甫弘毅穿好了衣裳离开了客房。
皇甫弘毅走到了荷花池旁的祠堂里,这里边供奉着二王爷皇甫荣峥和二王妃白芷芸的灵位,他走到灵位前上了几炷香。忆起当年的伤心事,心中的悲痛如同洪水猛兽吞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又痛又恨。
十二年前,晋南城强盗凶猛,接连在晋南城的几个小村庄烧杀抢掠,朝廷派皇甫荣峥前往晋南城剿匪。在皇甫荣峥把那些强盗绳之以法后的第二年,二王府就惨遭灭门。
事后,朝廷把这些血洗二王府的凶狠之徒斩首示众,这些凶狠之徒是那群强盗的余党,他们为了报复皇甫荣峥所以血洗二王府。
可皇甫弘毅一直心存疑虑,二王府平日里把守严密,那些强盗居然能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就把二王府灭门,他们的武功不像一般的匪类,倒更像是江湖中杀人不眨眼的邪教刺客。
在皇甫弘毅上任火护法之后,他也曾多番调查此事,可无论他怎么查,种种迹象都表明当年二王府灭门之因只是因为强盗余党的报复。
福伯在祠堂门前站了好一会,祠堂里皇甫弘毅的背影不动如山,福伯心知他又在触景伤情了。虽然他是二王府的下人,可二王爷和二王妃从来没把他当成过奴隶使唤,反而很尊重他,这般好人居然落了个惨死的下场,福伯重重一声叹息,抬起手胡乱擦了擦老泪纵横的脸。
“小王爷……”福伯在皇甫弘毅身后轻轻唤了一声。
皇甫弘毅转身走到了福伯面前,问道“福伯,何事?”
福伯揉了揉眼睛,他跪在皇甫荣峥和白芷芸的灵位前拜了三拜,福伯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轻声道“小王爷,夜深了,该歇息了。”
皇甫弘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