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安排编制得甚是妥当。”这是刘承训的回答,他的目光只在名单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儿臣并无异议。”刘承祐也很痛快地回答刘知远,面无异状。
刘知远露出了笑容,对史、郭二人说“就照此章程,整编禁军,朕要在一个月后,检视新军!”
“是!”二人齐整地应道。
心情比起之前,明显好了许多,刘知远瞟向刘承祐,轻笑道“二郎,听说你近日在府中,修生养性,还亲自垦地,可是十分地惬意啊。”
不明刘知远打着什么算盘,刘承祐只是很平静的应道“农事之重,在国之根本,故为农垦,略通其道。有此闲情,倒让您见笑了”
刘知远呵呵笑出了声,似乎真的很开心,对刘承祐道“朕可不能让你清闲了,明日入枢密院,理军政,上封事!”
“是!”眉毛一扬,刘承祐躬身一拜。
“郭枢密!”告退之后,刘承祐主动找到郭威。
郭威仍旧一副谦和的态度,朝刘承祐抱拳“殿下。”
这是到开封后,刘承祐第一次与郭威正面交流。一道走了几步,刘承祐才语调平缓地说了句“整兵之事,龙栖将校,有赖枢密回护!”
在提拟章程之时,史弘肇果然是看龙栖军不爽,怀有嫉妒之心,又有上命,对龙栖军将校的安排有所偏私。也就是郭威从旁担待,不致让其做得太过分,是以龙栖军虽散,但将校犹在。对此,刘承祐心里清楚。
闻言,郭威却是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对刘承祐说“龙栖将校皆有勇略,统兵之才,于国家亦有功勋,下官只是以公心,依情理而断罢了。”
听郭威这么说,刘承祐神色不变,严肃地对他道“龙栖将士,随我出生入死,我自然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的前程。郭枢密,自是出于公心,然于我而言,这份恩情,铭记于心。”
见刘承祐这副郑重的样子,郭威不由露出点笑容,晃了晃脑袋“殿下言重了。”
“在军官名单中,似乎没有看到郭荣?”未在此事上纠结,刘承祐提出他心中的疑问。
“此事,下官原意使郭荣亲自告知殿下的!”面对刘承祐疑惑的眼神,郭威说道“不怕殿下笑话,下官有点私心,有意替其谋一个外放职缺。”
“哦?”刘承祐来了兴趣“属意何地?”
“澶州。”
“澶州?这是个要地啊!”刘承祐念叨一句,不由瞥了郭威一眼,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悠悠然地说道“我那彦超叔父,却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啊。”
闲谈几句,郭威却是主动刘承祐说“殿下,下官有一个不情之请。”
“讲!”刘承祐抬手,心中有点好奇。
“接下来整军之事,诸事冗杂,亟缺熟悉兵事的干才。下官听闻,您幕佐中有一人,名曰魏仁浦,其人精明强干,博闻强记,曾在晋枢密院任职,对兵仗之事十分敏锐,恳请殿下割爱,暂借于下官,您看如何?”郭威笑宴宴地表明其意。
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魏仁浦,如今可是刘承祐麾下最重要的谋臣。摸着下巴,认真地思量了一会儿,抬眼轻松说道“以魏先生之才,我早有推举之意,只恐旁人说我因私而荐。若得郭枢密举荐,那么别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不过,郭枢密,魏先生的官职,可不能如前朝那般,给个属吏就打发了”刘承祐半开玩笑地说。
郭威笑了笑,道“下官明日,便荐之为枢密院承旨!”
枢密承旨,官虽不大,但权重,在枢密院,能接触到核心军政要务的位置。
刘承祐挺满意,他倒不虞郭威来“挖墙脚”,毕竟他自己也在枢密院任事。事实上,就算不用郭威,他也能把魏仁浦给运作进枢密院。但有郭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