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形势使然,但可见其地位之高,权势之重。到如今,如巡抚使、安抚使、巡检使等临时差遣,一旦设立,往往意味着位高权重,而马仁瑀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见马仁瑀一脸的肃重,刘旸又捧起金印,交付与他手,对他道:“马将军,你这个巡检使,可是陛下亲自点的将。陛下说了,马仁瑀忠勇,为人清正,器量恢弘,效力国家二十二载,兢兢业业,从无怨言,如今也历练出来了,可以担负重任,为将帅之典范!”
马仁瑀接过金印,方方正正的帅印,此时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再闻刘旸之言,铁打的汉子,此时竟不禁有些泪目,眼眶通红地应道:“末将,拜谢陛下!”
“将军免礼,快快请起!”刘旸扶起马仁瑀。
二人落座,待马仁瑀激动的情绪有所缓解,刘旸方才说道:“收复辽东,将军当居首功!”
“殿下,末将实不敢当!若非殿下统帅,荣公指挥,三军将士用命,朝廷倾力支持,岂有如今?末将虽薄有功绩,实不足道!”马仁瑀谦虚道。
听其言,刘旸道:“将军方正,果然!”
看着他,刘旸开始进行嘱托:“辽东素为中国之地,华夏故土,虽多年沉沦于胡虏之手,但仍旧是大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收复辽东,则金瓯圆满无缺!
这山川河流,城池土地,都是将士们雪染沙场,百战所得。收复之战很辛苦,但守备更是重中之重。
如今东北,尚不安定,诸族异心,辽军残部也在苟延,因此,形势并不容乐观!我适才同宋使君商谈过,力求辽东快速恢复,重归汉统,这需要一个安定稳固的环境。
而这,就是将军所需要做的!北却契丹,南拒高丽,这个任务,并不轻松啊!”
听刘旸这一番话,马仁瑀那刚毅的面容很是坚定,也放大话,许誓言,只是拱手,郑重道:“末将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将军久经沙场,又镇守关山十余载,必然堪当其任,陛下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刘旸轻笑道。
说起来,马仁瑀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刘皇帝了,在驻守燕山的十来年里,只有两次回京戍职的经历。这么长时间过去,刘皇帝竟然还挂念着他,仍这般信任提拔,他是十分感动的。
“后日,我就要起行了,特命人准备了一场宴席,算是告别宴,行营将帅及留戍的将校都会受邀与宴,届时我也当宣布任命,也算为将军就任贺喜了!”刘旸笑眯眯地对马仁瑀道。
对此,马仁瑀面露感激,躬身行礼:“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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