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帅,不过,很快就染病不起,一直卧榻养病。 看着石守信病态深重的老脸,刘皇帝眉头凝起,道:“身子不爽,行动不便,就好好休息,何必要动弹?” 刘皇帝这话,权且当是关怀吧,石守信咳嗽了两声,拖着有些虚弱的声音道:“陛下相召,岂能困缚于区区病榻?臣已年命不永,更当珍惜听取圣训的机会......” 石守信此言,是极尽谦卑忠顺,但闻之却颇令人感伤。刘皇帝老眼之中有些许波澜,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