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当然不会故意害他,害他的是他自己,怪他太过于贪心了,当初他求齐楚指条明路,这段时间以来齐楚也给了他不少内幕消息,尹则书这段时间在股市也赚了不少钱,怪就怪他非要去玩危险的期指,这次齐楚全亚洲收个韭菜,趁低买入不少亚洲很多公司的股票,然后放出利好消息,这些公司的股票大涨,齐楚大赚。
而尹则书过于贪心,觉得齐楚还会在收个一波,而这一波齐楚一定会买跌,但齐楚比他有良心,只一波就收手了,而她尹则书将之前赚的钱,还有自己的全部身家学着齐楚一样买了大批期指,希望借着齐楚收割的余波大赚一笔,可是齐楚收手了,股市恢复,期指也顺着股市的恢复而大涨,尹则书在泰、国买的跌期指一下就套牢了,不仅输掉了所有的钱,还欠了银行,高利贷不少钱。
隔壁包房,尹则书被顾学仁带进去后,见到齐楚便出声质问,“明明是跌的,为什么泰、国股市会大涨!?你没有告诉我!”
齐楚手里端着酒杯,缓缓摇曳,嘴唇微微勾起,有一丝嘲讽,“泰、国股市大涨关我是那么事?就算是我事先知道要涨,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尹则书一脸崩溃,说:“这就是你给我指的明路,你是看着我陷进去,然后是给你看……”
“够了。”齐楚面露不耐,“是你自己太贪心了,之前你不是赚了不少,就应该收手了……”顿了顿神色,继续说:“谁让你把钱转到泰、国买期指的?不是我吧,你现在跑来算什么意思?输不起,还是……”
尹则书立刻打断他的话,乞求,“救救我……我现在欠了很多钱,救救我……或者,你让股市跌吧。”
齐楚果断的说:“我没有这个本事!而且我已经赚够了,其实你也应该赚够了,你赚的那些钱足够还银行,足够救你的公司……可是你太贪心了,不知道知足,对不起,谁都帮不了你。”
尹则书崩溃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良久后忽然悟了,“齐楚,当初你给我内幕消息,是让我赚了钱,但是后来你布局东京,曼谷,新加坡,给人一种你会再次收割这些地方,导致这些地方金融风暴,股市大跌……但是后来你没有出手,就是想要给人一种假象。”
齐楚也不瞒着他,“你猜错了,我这个人知道满足,所以我只做一次,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你胡说!”尹则书崩溃的大吼,就连一旁的顾学仁都吓了一跳,准备去叫保镖进来。
“齐楚,你就不怕我告诉警察,你当初是如何让高利贷逼迫尹钟书的,就不怕我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齐楚挥手示意他不用,“尹则书,你别以为你可以用以前的事来威胁我,你告诉警察又能怎么样?钱是尹钟书自己坐上牌桌自己输掉的,我又没有拿刀比他赌,倒是你,要是让尹家人知道你是曾经害尹家的人,你有脸面对你去世的父亲吗?”
尹则书闭上眼睛,心里好像被人一下子打出一个大洞来,他是间接害死父亲的凶手,当年大学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情投意合,他非她不娶,可是因为女生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并不同意他娶恋人,而是为他安排了一位千金小姐相亲,恋人知道后以为他背叛了自己,在宿舍上吊自杀了,在太平间看见恋人的尸体时,他的爱也就此埋葬,对尹家的仇恨却因此而深埋在心底。
而当初,将他与恋人秘密结婚的消息告诉父亲的,就是尹钟书。
尹钟书冷眼看齐楚,反问道:“那你有脸见尹绾绾吗?”
齐楚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声音严厉的警告他,“别乱说话,不然你会死得更快。”
尹钟书笑着站起来,走到门上,背对着齐楚嗤笑道:“放心,绾绾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伤害他的……这点,齐楚,我做的比你好。”
尹则书走后,顾学仁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