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

夜风中，尹绾绾的声音是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她说：“齐楚，我在家等你一整夜，可是你的身上，却有她的香味。”

话还未说完，她便没再说下去，眼泪落下，滴在他的受伤，热的，剔透，滑落下去，仿佛听见了眼泪滴落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她尹绾绾本不该是这样的。

齐楚也在那一刻心软，像是瞬间清醒了，道德底线也全都回来了，慌忙将她抱回来，揽入怀中，“对不起，是我不对。”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歉，“我不应该在你生日这天丢下你一个人在家里，不该去见其他女人，我不该对你说谎，绾绾，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不好。”

尹绾绾抬手捂住嘴，眼泪还是从指缝里流出来，她知道齐楚从来都不对任何人说对不起，而现在这样一个会对她道歉，说对不起的齐楚就在面前，她竟心生出贪婪来。

尹绾绾失声痛哭起来，“我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记得自己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齐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说：“绾绾，你现在又是什么样？”

尹绾绾不敢说下去，缓缓闭上眼睛，经过刚才那一下，她也累了，累得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可当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也终于对他坦白了，“我竟然学会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我知道李莱跟你的关系，她也不是坏人，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用对待你身边的人那种态度去看待她，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曾经是你妻子的事实……我不喜欢她，你跟她在一起，我就没有办法不去介意，这种感觉让我很累。”

“去怀疑你，也是一件让我很累的事，我一直都在想，什么时候我就变成了一个妒妇，嫉妒，猜疑，怒气，一夜之间我全都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