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如果生意不好做,你可以改行。”
“改什么?”
“去做兽医,你对楼下那只二哈那么有爱,齐兽医。”
齐楚笑着半跪在她面前,用毛巾擦干净她的脚,又在上面上了一点消炎药水,轻轻吹了几下,之后用剪刀轻轻地刮掉一些指甲,刮的途中还问她,“疼吗?”
也许是泡过热水,不觉得疼,她老实摇头,齐楚便继续,卧室橘黄色的灯光下,齐楚的动作小心又专注,仿佛手里捧着的不是她的脚,是他的命。这时,她也忽然想明白了,李莱为什么到今时今日还不肯放手了,在齐楚的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睡觉时,他习惯性的将她抱进怀里,枕在胳膊上,她挪开,“这样不会难受吗?”齐楚开着玩笑,“不能抱着才难受。”
她轻轻锤了他几下,最终还是在他胳膊上睡着,后来她发现枕在男人的胳膊上真的比睡在枕头上舒服好多。
齐楚关掉灯,卧室暗下来,黑暗中只能听到他的呼吸,清浅有序,她反倒是有点清醒了,“齐楚。”
“嗯。”
“你觉得不觉得,你就像是罂粟花,让每个女人都会上瘾。”
“齐楚笑了,“那你呢?”她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你说呢?”
“你是我的劫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