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生找了一张手抛网来,朝正在草堆中觅食的鱼群,突然把网抛了过去,一收,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被他搂入网中,旷德生拣了两条比较均称的草鱼捻回家中。
这回由旷德军二婶刘地女掌厨,剖开切肉是旷德生的事,秦月娥也在帮忙做些配料。
旷德军对旷德生说“把鱼头给我,我拿去煲个鱼头汤吧。”几个灶同时加工,自然增加了速度。
他有一只新买的紫砂锅,把鱼头放入,塞进一些姜丝,葱香,旷德军倒入半瓶灵泉水。生火煮煲!
半响,一缕鱼香,飘飘荡荡,弥漫了整个前进村的上空。
“我的妈呀,谁家的鱼汤,这么香?”
“是啊,那里有这么香的汤汁。”
院子里的众人似乎也陶醉在这美味的刺激里,何技术员的心里在滴咕活了三十多年了,吃过的鱼有无数,为什么今日食欲特别饥歇,我这是怎么啦。
更有七十八岁的旷宜斌也是心里几百只草泥马跑过乖乖,难道真的是哪500块钱瓶的灵泉水让自己唤发了生机,这段时间觉也睡得好,饭也吃得香,咳嗽也停了,闻见一阵香味,连食欲都勾出来了。
表露得最突出的是小玲玲和黑狗豹子。
玲玲到处去找自己的那只小碗,找不见,便去求爷爷“爷爷,求求你,帮我找一下我的铁碗?”
旷修昌慈爱地摸了摸小玲玲的头问“玲玲,找你的碗干什么?”
旷玲玲歪着头说“我要喝鱼汤,伯伯煲的鱼汤大香了,我要喝。”
黑狗也傍在玲玲身边,汪汪叫了一声我也要。
玲玲说“我可以喝二碗。”
黑狗瞧了瞧旷修昌找出的那只小铁碗,鄙夷地看了一眼小女孩。汪汪,那碗这么小,我一口可以喝一碗,我要喝五碗。
厨房忙碌了一会,旷修昌把餐桌摆在院中树下,两只草鱼十多斤,刘地女搞了几盆大菜,除了疏菜外,今晚的主菜就是鱼类。旷德军把一锅鱼头汤,安放在桌中间,众菜围着它,众星拱月,颇具美感。
旷德军从家中拿出一瓶富酒,斟满几个酒杯。旷宜斌虽然年老,平时也偶尔会喝上一杯,但今日他不喝,他说“我喝口汤就行。”
旷玲玲最早盛了一碗汤,端着小凳子,坐在院中一块大青石旁,开始喝汤。
汤实在大鲜甜了,她一边喝,一边鼓起腮帮子往碗里吹风,因为汤很热,汤嘴,不热的话她一口都喝完。
她用筷子挑起煮烂的鱼肉,吃得津津有味。
“何技术员,先喝一杯吧。”旷修昌端起酒杯,敬向客人。旷德军默默盛了一碗递给爷爷“有点烫,注意鱼刺!”然后自已盛了一碗。
何技术员一口把酒喝干,连忙对旷修昌说“旷叔,我也先喝口汤吧,我怕空腹喝酒会醉。”不等主人动手,自己先盛了一碗。
因为是主人,所以旷家父子比轻据礼,但旷德军跟旷宜斌就不顾那么多了,轻轻品上一口,鲜甜味美宛如一下子沁入骨髓,实在是……
爷俩首先干完了一碗,在盛第二碗了。旷修昌看得有点恼火,大不顾形像了吧,在客人面前,再怎么说自已碗里也要倒点吧。另外两个女人也上了桌,再不下手就迟了,旷德生也不失时机盛了一碗。
忙碌并幸福着的莫过于黑狗豹子,这边小女孩把鱼骨头一根根挑出来,丢在它面前。那边几个大人,也把鱼骨如落雨般洒在地上。
汪,真是浪费,把鱼骨全部给我,真正精髓是在鱼骨,懂不懂。你们人类的智慧真是有点低。
鱼汤是没有了,桌上只有旷德军跟旷宜斌喝了二碗,其他人要么是一碗,最后盛汤的旷德生也喝了半碗。
不过,他不气馁,即然鱼汤都这么味美,那么那几盆花样多种的鱼肉一定也一样味美如醇。
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