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纷有个传统,实力相当的比骂功,拳脚较量一盘,不分胜负,便开始骂。女人是骂人的专家,骂得别人狗血淋头,哑口无言,她便赢了。
刘地女开始也是毫无顾忌,心想军子你一个毛头小子,老娘骂也将你骂晕去。送出去的东西有这么容易收回,不还你又能耐我何?
旷德军凶狠地一句话,瞬时让她感到了危险的临近。吐到嘴边的一串骂人话,生生吞下肚去,憋得自已满脸痛红。
“你也想骂上几句,是不是?”旷德军盯着秦月娥问。
反正那口水井蓄水不深,丢下去也淹不死,这窝囊气憋得人难受,必须丢一两个人下去解解气。
“我怎么敢骂你,我只是看看,凑凑热闹,关我什么事。”秦月娥学得格外聪明,马上警醒,面前的大伯今非昔比,轻易招惹不得。
“德生,你说这事怎样解决?”旷德军叫住了想退身离开的旷德生。
“不用问我,不关我事。”旷德生赶快离开了是非之地。
“这事很简单,自留地跟承包地在村委以及组长那里都有登记的,到你们六组组长旷荣昌那里一翻档案就知道了。”
旷德军跟严志强找到大榕树下旷荣昌家里,正好旷组长在家,拿开档案本,上面赫然登记着那块菜地是旷德军家的。
在旷荣昌家,旷德军请会做风水先生的旷组长代自己写了一份申请宅基地的申请书,签字后按上手印,把申请书交给了严志强。
“你等我好消息吧!”严志强拍了挡案上的自留地所有权信息,把握十足地对旷德军说。
旷修昌外面拔草回来,刘地女哭哭啼啼说军子跟老货都欺负她,菜院地说要收回就收回,大霸道了。
“唉,可是那块菜地确实是他家的呀,你总不可能说霸着是你的吧?”旷修昌明镜似的,你泼皮打懒就能把菜地扒拉回来?
“军子,想拿回菜地,用来做什么?”
他不会是用来种巨型蔬菜吧,若是那样,正好学学他是怎样种出那些菜的。
“听新来的村官说他是谁备用来建一栋别墅的。”旷德生凑前来跟老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