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旷吗?我是杜谷生。”竟然是他,旷德军有的意外。
“杜支书呀,稀客呀,打我电话有事吗?”
“小旷呀,有些事都是我做事不周全,不会做人,其实你小旷我一直都是看好的。”
老大,你就别在这里放烟雾弹了,有屁快放!
“多谢杜支书看得起我呀,有个妹子叫我了,没空闲聊了,哪天来基地我请你喝酒。”旷德军悠闲地把电话关了。
几分钟后,村官严志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旷哥,老杜刚才问了你的电话,我告诉他了,估计是有事找你,我看他很急的样子。”
“不懂哦,我又不欠他老杜半斗米,也没有借他油不还呀。应该没其他事吧!”
跟村官又闲聊了几句,其间一直有个外来的电话,嘟嘟响着。
又是杜谷生的。
“小旷,求求你,放过春华、谷荣他们两个。”电话里传来他哀求人的声音。
“杜支书这又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放过他们,是什么意思?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呀。”有时候适当的装糊涂还是需要的。
“春华和谷荣两人现在钻进你山窝,被上百头野猪咬伤,逼得爬上松树上躲避,两人都受伤严重,再拖下去,势必丧命在山窝,求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没有办法呀,谢春华颤抖地向姐夫杜谷生哀求帮助。
他们两个是受他指使去捣乱的,出了事他肯定应该帮忙解决的。
“呵呵,听你老大意思,我明白了。可是又有一点疑惑不解,他们两个半夜闯入我基地去干什么?哦,我明白了,偷鸡能手想去偷我鸡!”旷德军慢腾腾地说“我觉得此事应该先报警!”
又轻轻把杜谷生来电掐断了。气得杜谷生差点要吐血,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叫了几个人,朝祺山脚下赶去。
旷德军跟人下了一盘棋,敲了敲隔壁墙壁,叫卢松涛下去院中,打开院门,把口哨吹起来。
凄厉的哨音过后,山上游逛的野猪翁涌着朝铁棚奔来,数分钟后,野猪归圈。旷德军往水糟内倒了两瓶灵泉水,兑上几桶山水。
野猪争抢着在一长溜水槽上抢食。
谢春华和杜谷荣两人死死抱住树干,瑟瑟发抖之际,突然听得底下铁皮棚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音,聚拢在树底下拱树嚼草撒欢的野猪,听到哨音掉头就住山脚下跑去。
两人长舒了一口气,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般轻松。
汪汪……,一声狗吠声,又让两人放松的神经崩紧了起来。
凶野猪去了,恶狗还在。况且一身的剧痛让他们半点也挪动不了身子。刚才拼命狂奔还不觉得,爬上树丫后才发觉小腿上有几处撕咬的伤痕,手掌上也裂开了几处血丝。
我要去医院打狂犬针,谁来救我!
汪汪,野猪们归圈了,看老黑表演爬树技能给你们看。
豹子抖了抖一身乱蓬蓬的毛发,朝后退开几步,后腿一蹬,一跃数米高,跃上了谢春华所倨的那颗松树。
汪汪,我看你那里跑。你会爬树,老黑不会?
“谢哥小心,那黑狗竟然会爬树,快点折根树枝,往下抽它。”歪嘴的惊呼提醒了谢春华,他慌忙折下一把树枝朝下方往上爬树的黑狗身上抽去。
豹子当然不会让他抽到,蹲在下方一个树枝上,冷冷地看着他。
汪汪,老黑蹲在这里,耗死你去!
旷德军赢了一局,升了一级。卢松涛把关野猪的铁棚门锁上,回到楼上,见老板饶有兴趣的在网上跟人下棋。
“老板,搞掂了,这些野猪外表凶神恶熬的,不过,每一只都很温顺的。”他把铁棚铁门钥匙挂在老板办公桌旁的墙壁上,又回到房间看起了电视。
他最大的人生乐趣就是看电视。
而旷德军的人生乐趣除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