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鸿仁完全被灵泉水的灵甜所折服了,他问“小旷,经过这灵泉水所催熟的脐橙,卖给水果商多少钱一斤?”
旷德军如实他说“可以卖二十元一斤,我有固定的四个水果批发商,这一百多亩脐橙基本他们都可消化完。我跟媚儿谈好了,售果后我取一斤六元钱,其余的归果园!”
涂重贵说“这丫头真精,一下子就要了你十多元一斤,不靠你催熟,一斤五元钱都卖不上。这样吧,你取一半,我们取一半才合理!”
涂鸿义也说“是啊,可以得十元一斤,我们做梦都会笑醒了!人不能大贪心,听我们的,一人一半,你放心去搞!”
涂爷爷涂二叔都比涂媚儿实在,涂鸿仁夫妇只是微笑不说话。
“不用了,我跟媚儿已经说好,我取六块利润也蛮丰厚,关键是我们可以长期合作!”旷德军并不轻易松口。
涂重贵深深叹了一口气说“这果园那么大,我年龄也老,干不动了,明年都想把果树承包给他人干。”
旷德军接话说“承包给别人就不如承包给我,租金方面我可以比别人多一倍!”
前年,老五夫妇淹死在水库,涂鸿仁就提出把脐橙转包给他人,但老父亲坚决不同意,老二又是个病秧子,老父亲两年时间一人操劳脐橙园跟仓前山水库及山林,由于过分劳累,一下子衰老了不少。
现在见老父自己提出转租,看旷德军又是合适之人,赶忙说“那就承包给小旷吧,给个什么价?”
旷德军沉思了一下说“每斤果,我给二元钱,不过,种果树离不开水源,我想连仓前山水库和水库沿岸山林一起承租,一年给一百万租金,你们看合适么?”
一百多亩地,可产三四十万斤脐橙,一斤二元,岂不是什么都不干都可得六七十万元。
那个水库和那些山林,一年也等于二三十万了。虽说那个水库,单单养龟鳖,老涂也可挣个五六万,山林也没空去打理,目前从山林里挣来的收入几乎为零。一下子打包承租给小旷,可另外得二三十万收入,省心省力又得钱。
涂家父子互相看了一眼,表示完全可以接受。
“那明天就拟个协议吧,这样这一季果摘完后,果园就由你管理了!”最高兴的莫过于涂重贵老人,土地租金一亩一年最多一干元,一百多亩也就是十多万元,一年六七十万,去哪里去找如此慷慨大方的租户去。
“租金我可一次付清一年的。”旷德军说。
涂鸿仁听了大吃一惊,一年租金就是百万,他年纪轻轻的有这么大的财力,况且他租下果园山林及水库后,肯定还要投资吧,没有几百万肯定不行。
“这样吧,小旷,租金可年底付,你可拿这些钱去投资,反正我家也不等着这些租金急用,缓缓无所谓!”涂鸿仁是做金融工作的,知道资金的作用,看这年轻人越来越顺眼,于是给了一个特优厚的条件。
这年轻人有几百万家产,外表看一点都不奢华,穿的那是那么扑素,一介村民形象,做事又是那么老道实在,如今在这浮华的世界已经确实难得了。
“叔叔,不用担心我资金的问题。”旷德军笑着说。
这时涂媚儿跟二婶借了四五个喷雾器回来,听见了旷德军的话,说“知道你旷哥哥是土豪,所以不宰白不宰,呵呵!”
我是肥羊,不过我愿意被你宰。要是愿意,宰一辈子都行!
“你们把协议弄好吧,我带人去喷脐橙了!”又喝酒又吃饭,还顺便谈了一单大生意,够饱了!
“这孩子,饭都还没吃饱!”涂媚儿奶奶爱怜地唠叼了一句。
“奶奶,吃饱了!”旷德军从纸箱里又拿出三瓶灵泉水,放在桌上,说“这水拿去泡茶,炒菜,或者平时饮用,效果都很明显,放心喝,我下次多带点过来。”
涂媚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