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关他吴永康的事情,人家喜欢折腾由他们去折腾去吧,就好像他们主动去赈济那些难民们一样,他不反对也不参与。
只是当他用余光看到一辆牛车上装满的酒坛的时候,脸色就有些不对了。总觉得这些酒坛好像他家前几日从地窖里搬出来的酒坛,有心想要近前去看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实在是熬不过心里的疑惑,吴永康打着哈哈往前靠去“大清早的,你们大家这事要去什么地方啊?唉哟,这从哪儿弄来的酒酿啊,看着怪眼熟的啊!”走到酒坛前时,吴永康弯下腰在酒坛前低头仔细看了几眼,心中几乎确定这就是前几日从他家里搬出来的酒水,以前他每当想喝酒的时候总是跑去地窖里亲自挑选一番,自不会对这些酒坛陌生。
只是他想不通,到底李德他们怎么从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把酒水给搬运走的!那日大家喝了多少酒水,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那空下来的酒坛还在村口摆着,被村妇们清洗干净了准备盛放腌鱼的器皿!
他压根没有怀疑过会是一群平均年龄都不到十岁的小子们干的好事,打开始就怀疑是被李德他们一群人给欺瞒了。
“这不是那家酒窖里搬出来的酒水吗?我说小李你们这样可不地道啊,剩下了这么多的酒水是不是该物归原主啊!”刚刚还笑着一张老脸的吴永康转过身脸就阴了下来,也不顾自己没有什么证据,直接就把话挑明了。
这一眼估算下来,牛车上的酒水怕不是有4o余坛,这么也值个大几十两银子呢!本来上次被李德他们敲了一会竹杠,自己心里就不是很情愿的,到最后还被他们当了猴耍,硬生生从他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多的美酒!
从来都只有他吴永康占别人便宜的时候,没想到到了了还被一群莽夫给耍了,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嘿!我说叔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几个虽然没多大能耐,可拿出点喝酒的银两还是有的!”本来就跟吴永康不对付的甘兴志听到吴永康阴阳怪气的语气,当时就不爽了,一下就把货定了回去“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我们兄弟给昧下你这点东西似的?”
“就是!这酒水又没写你家的名字,怎么你上来看一眼就说是你家的酒水呢?我还说这事从我们家地窖里搬出来的呢!”一向嘴上都不饶人的甘大彪也在旁边帮腔。这可是他们大家辛苦良久的劳动成果,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些酒水的真正出处,多少有些心虚,但是看到他父亲的话语,让他有所放心!
“这坛子和泥封我每日都要看一回,怎么可能看错!!”吴永康涨红着老脸,眼睛瞪得老大!
“呵呵,我说叔啊,你可还记得,你那些酒水可都是从我们手上买去的呢。现在车上的酒酿正是和卖给您那批是一起的呢,所以酒坛和泥封相似那也是正常的啊!你那日搬出来的酒水可是被我们大家一起喝了个一干二净,这是村里乡亲都能作证的,如今你硬要说我车上的酒水是你当日从地窖里提出的那批,怕是说不过去吧!”李德看着吴永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有些快意,嘴上则是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打吴永康。
“这不可能!我就是再老眼昏花,也还是能分辨得出这些酒坛是不是我家里的!”看到李德几个抵死不认,吴永康也是无法,只是红着一张老脸在那咆哮!
“大伯,您还是回去吧,您这又拿不出证据来,只在这胡闹,村里村外的人看见了怕是不好吧!”吴巨仁现在左右为难,一边是族里族长,一边是结拜兄弟,帮哪边都不是。即使他心里知道这些酒水怕是来路不对,不过里面有着自家儿子参与其中,他也不会把这事情说开了。
“哼!你的胳膊肘倒是拐得厉害啊,帮着他们一起欺负我这个族亲,还真有你的啊!!”吴永康早就已经怒火攻心了,否则也不会为这点东西跟李德几人怄气火了。如果他还是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