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了,见谅,不过大家懂得,这大过年的,不久是那些个事儿吗?我也不是个说话不算的猪儿,这个月开始还债了,30万字还没准备上架,大家还请多多关照啊!!)
酒楼背后那清寂冷艳的泮湖一如往昔,可二楼看台上的两人却是心思各异。
“准备什么时候出发?”琼州真要说起来,其实也可以算是人文典盛,每届科举,总有那么些个出类拔萃地人物登台上戏。可那都基本上都是在海岛东北一带,像乐会会同这样的小小县城里,着实难得一见那些天纵之才。卢章自十余年前科举中第,倾家荡产获得会同县令一职后,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回到内陆这个花花世界里去。
这些年虽然也捞了不少的好处,可实际上又要打点上面的知州一级,有要找门路给自己铺平道路,真正落到自己兜里的其实还真没有多少。好在前些年打点到位,又多少在地方上干出了一些成绩来,七年前从会同转任乐会知县,虽然算是平调,但实际上算了升了小半级。
没想到的是,自五年前,眼前这个小子大张旗鼓鼓捣出齐心堂这个商行来,倒是为包括他在内的大家伙儿们带来了源源不断地财源,真金白银带来的实惠让一众人乐开了花,也让诸人结成了一个团结的利益圈子。作为一个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之一,卢章早早就把这个当时才十岁的小家伙给记在了心里。
难得碰到一个天资聪颖之辈,卢章爱才之心陡起,深入接触之后,深知进退为人处世之道的李天养,在卢章看来,十足十地是一个当官的料子。所以卢章才会低下身段,眼巴巴地收下了这个学生,可却没有想到这块璞玉没有变成美玉,倒是差点成了一块顽石,心思都放在了经商,这一个在卢章这些读书人看来,比较低贱的职业上去。
敲打了好多回,这次总算是看到了一点回心转意的意头,卢章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
“这次出来,就是想要把手头上这些事情给交接一下,回去过后,要不了多久就要远行了。只是这一去,怕是有些时日不能听到恩师的教诲了,让学生心里着实有些怏然。”李天养恭敬回答着,同时不动声色地拍了一下卢章的马屁。
没办法,谁叫他李天养不是出身在那些书香世家官宦子弟,眼前的县令就是他如今所能接触到的最大的官僚了。再加上人家确实对自己不错,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要牢牢抱住这条大腿。
“口是心非不是?就这几年,也没见你常往为师这跑啊!”卢章看着这个痞赖的弟子,不禁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那这次出门,准备游学几时方回?”
“估计应该在年许吧,学生还等着恩师为我加冠呢!”李天养突然贼笑兮兮地看着卢章。
“哼,怕是想要为师给你备份加冠礼吧!”早就习惯了李天养插科打诨的模样,一看他的笑容就知道了他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长者赐,不敢辞啊!”李天养不否认。
“你说你,游学这种事情也不早点跟为师商量,现在突然说出来,这让为师一时半会儿都哪儿给你准备点出行的物件儿啊。”虽然大家彼此之间,更多的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时间长了还是多少有了些感情的。再者说了,卢章对于李天养的期待不是假的,虽然有些功利,不过确实是花费了他卢章的许多心思的。
人家李天养,说实话也不是真的想要通过他卢章得到什么好处,只是打着他的幌子,在乐会县城扎下根儿罢了,比起那些巴结他的人来说,要实在得多了。
“恩师其实也不用特意准备什么礼物的,只要恩师能应下学生意见事儿来,比那什么礼物都让学生感激不尽。”说了这么多,总算说到了整题。
“哦……说来听听。”卢章不动声色,心里了然。
“就是学生手底下的这份产业了,虽说不大,可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