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而中年人们,则希望李天养给他们这些精力旺盛,小有名气的人一个出头的机会。
“我这里有一个数据,上一个月,我们的队员接到和处理的纠纷有八十三起,这一个月,自从五百多难民来了以后,一下子涨到了三百二十六起了,这各月还没完,等到结束,最起码也要增加几十起以上。”李天养拿出一份报表,念给大家听了起来。
“这说明,我们的制度建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而我们的监督和惩罚体系,也必须同时建立起来。我知道大家心里或许还是自认为是大明朝的子民,我自己也不否认。但是,在这个没有官府的荒岛上,如果再没有一套能压得住场的制度,以及随之配套的足以让大家信服的工作人员的话,我担心会起大乱子。”
李天养不是没有想过,继续从少年们当中选拔出人手来,专门学习处理这些纠纷案件的,甚至以后的警察制度也可以从少年们当中抽调得力的人选出来。然而,他更清楚一点,如今营地的人口膨胀,看起来好像他们营地的实力也飞速发展了,可实际上,能被李天养他们吸收进队伍的,可堪一用的人员,其实也只是那几十个土著少年而已。
若是再把唯一的这只有生力量打散,分散开来,让他们自己削弱自己的实力,那到时候真要出了什么乱子,他又从拿变出有生力量来掌控这个营地呢?
再说了,李天养一直把持着营地当中的所有重要位置,这些初来乍到的流民也好,海贼也罢,到如今也没能看到出头的机会,从根子上来说,这也是他们致敬仍然不愿意主动融入到笨港营地当中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此,这次李天养跟少年们开了一次会议以后,也就决定适当的放权,把一些诸如调解啊,组织人手啊之类的权利给下放了出去。甚至为了让大家都有一种参与感,在编撰好制度以后,李天养他们还特意把这些制度送给营地当中这些识字的老人读书人手里,让他们念给大家听,然后把大家的反应给汇集了过来。
“所以啊,我再给大家一点时间,大家这几日回去好生考虑一下,跟底下的乡亲们好好商量一下,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好吧?”李天养有些头疼地看着底下的这些人,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李天养也不是不能猜出一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