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出发!!!”
三艘战船在城墙上连绵的炮火当中昂扬而去,迎着刚刚升起的太阳,留给对面洋人们一道道悠长的帆影。
甚至临去之前,特战队员们还从船仓储备中翻出弹药,填装到三艘海船配备的火炮当中,转向之际,也不瞄准就胡乱朝着澳门城头开了一轮,吓得对面的洋人连忙找掩体掩护。
等到洋人们一个个再从掩体中冒出头来时,三艘海船已经只剩下一个个漆黑的影子,即将消失在海平面上。
洋人们的海船本就稀少,此时又被特战队将码头停靠的仅有的三艘海船给劫掠走了,因此哪怕洋人水手们想要追击出去,现在码头上也只有寥寥几艘上不得台面的小海船停在码头偏僻地带,也不济什么事情。
澳门第一任澳督卡洛告至今没有上任,所以如今的澳门依然掌控在由葡萄牙商人组建队伍澳门议事会手中。而澳门议事会在三十余年前组建的时候,只有七位议员,到得如今已然扩张到了十三位,只是由于商人们经常往来商务,所以不大可能长期驻扎在澳门当中。所以议事会采取的是轮流执政制度。
今年的议长,则是由卡斯洛夫爵士担任,也就是夜间那位慌慌张张跑出来的秃顶中年人。
“你倒是告诉我,你们查出些什么东西出来?难道到现在,你们连具体是哪伙混蛋找我们的麻烦都找不出来吗?”卡斯洛夫爵士此时从安的祭天台上下来,面对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已经变成废墟的交易所,朝着夜间指挥战斗的中级军官大发雷霆。
指挥官其实自己也是蒙的,按照他的感觉和见识,他们所面对的强悍敌人,绝对是一伙儿来自遥远东部的倭国人;可是从码头那边逃生的水手则说,袭击码头的,是数百明大明打扮的士兵,因此时大家各执一词在那争辩着。
“对不起,长官,属下无能,请长官军法从事!”羞愧难挡中,指挥军官面色苍白的不得不向爵士告罪。
“军法军法,除了这些,你们还能不能有点别的用处,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赶紧查出这伙胆大包天的狂徒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就是,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情,以及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卡斯洛夫爵士摇了摇头,很铁不成钢的眼神死盯着眼前的军官,压根儿不接他请罪之言。
说来也是,葡萄牙本土距离远东大陆实在太过遥远了,每一个在澳门城中居住生活的葡萄牙人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又怎么可能在此用人之际自断臂膀,将如今澳门中少有的军事指挥人才给关押起来的道理。
军官闻听此言,这才蕃然醒悟,连忙将这一段时间的所得与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不管这伙强盗到底是倭人还是明人,既然他们抢走了我们的“玛利亚号”等海船,那么一路上,自然会留下痕迹,毕竟我们西洋海船与东洋海船的差异是如此的大,肉眼就能识别出来!”
“那是不是要上报一下大明朝香山县衙一趟,让他们帮忙处理呢?”爵士又问道。
“千万别,长官,这次事件之后,我们必须对外展示自己的强势,不能让人看到我们当然懦弱!”军官连忙劝阻“如今西班牙人荷兰人,谁个不是对我们占据澳门,霸占了大半广阔而富饶等到大明贸易而虎视眈眈。说不定,这回的袭击事件中,就有他们的窜唆与挑拨,否则就凭这些海贼的胆子,估计还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们就算抢下了三艘海船,除了我们这几个对手以外,还没有人敢冒着得罪我们的可能接手这笔贼脏!”
“唔,说得在理,那你觉得我们此时应该怎么做?”爵士细想了片刻,也是点头赞同到。
“首先,长官您现在需要去拜访一下大三巴教堂等到艾儒略神父,因为听说他们耶稣会与澎湖琉球海域如今的霸主洪堂海贼有着良好的交情。既然这伙悍匪中,有着倭人的身影,那么想必他们也是从东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