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地位自己身为一个洪门人儿感到自豪和骄傲,因为我们洪门是一个团结自强的团队,是亲如一体的亲人!!”
“逝者已矣,愿生者继续继承他们都遗志,为我们洪门和平安宁的生活儿奋斗着,愿他们的亲人家眷能后安安稳稳度过剩下的时光!”
“在此我立誓,绝不让我们洪门牺牲将士的骨肉亲人因为他们的离去而流离失所,绝不让他们从此无依无靠,孤苦无依。我愿尽我所能,抚恤他们的家人,照料他们的子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众君共勉!”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最后一句话,李天养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呐喊,在长啸,他的眼睛甚至当场红了起来。她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战死阵亡了这么多的战友,每每回想到他们曾经熟悉的音容笑貌,李天养就不由为自己最迟的种种决断而后悔,而检讨!
曾以为自己已经开始渐渐变得麻木了,可是真当出现了这种北上的场面时,李天养依然还是忍不住心田泛起一股悲意,随即笼罩身。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底下整齐战列的洪门弟子,不约而同地开始附和起李天养这一句声嘶力竭的呐喊,声音从小到大,从近及远,最后覆盖在整个鸡笼港的天空当中。
观礼的人群被震动了,大明朝官方从来没有过这样齐心的一支军队,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肃穆而威严的集体葬礼。
本以为洪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民间团体,如今很多第一次见到洪门如同一个整体的祭奠活动时,光是祭奠当中整齐统一的白色战列,就已经让他们心神为止震惊了,更别说洪门集体开始呐喊呼啸,声如奔雷!
“下葬!!”
祭奠之后,就是由阵亡降神节的家眷们护持着他们的骨灰前往鸡笼港西山陵园,在那里将这些将士们得骨灰一一葬入土中,并将他们的名字刻写在西山陵园最高处的几座纪念碑之上。
与笨港如出一辙,鸡笼港同样将讲上课们入葬的陵园命名为西山,并且日后其他地方阵亡将士的陵园一起命名为西山这个专用名词,以示他们驾鹤西去之意。
纪念碑高高耸立,在渐渐西行的太阳照耀下,如此的高大威严,其中一块纪念碑上面早已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那是这些年来为洪门牺牲的各个鸡笼港战事们的名字。
就连第二块纪念碑上面,也已经写满了一面碑墙,新刻的字迹当中还有不少白灰流落出老,每一家阵亡将士得家眷们都能从上面找到属于他们亲人的名字,让他们再悲痛之余,由衷地感到庆幸,至少他们的亲人在这一块纪念碑上,留下了他们都名字,可以为后人瞻仰。
因为是集体祭奠,所以很多繁文缛节已经被简化了,没有三哭,只有三虞,在下葬之时本已停歇下来的哭泣之声,在盖上厚厚的水泥棺鉢的时候,大几千再一次忍不住哀嚎起来,悲切之意仍然笼罩在这支庞大的队伍当中。
“敬礼!!!”
“哗啦!”一片,所有洪门将士抽出手中长刀斜举起来,神情肃穆而又带着悲壮之意,为这些阵亡同袍送行。
“砰!砰!砰!砰!”
西山脚下,一队队高举燧发长枪的特战营将士,扣动扳机,将枪膛中的子弹射向天际,一股股浓烈得硝烟弥漫开来。
“轰!轰!轰!轰!”
鸡笼港南北炮台上,十八门大炮有序地击发着,在远方海面上升起一道道雪白的水柱,犹如一朵朵雪白的礼花!
“铛!铛!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