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依旧层出不穷的各类贪腐案件,他总是会忍不住想,是不是不应该放开商贾从政的渠道,依旧延续前朝旧例,对商户进行打压。
“不对,若是如此做,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心心念念想要打造出来的洪朝,与曾经的宋元明等朝,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天养自己便否定了这一个总是不时冒出来的诱人想法。
“若是依旧限制商贾之家参政,那么到头来我洪朝日后把持朝政的,便还是会以士绅之层一家独大局势而已。”
“只希望我洪朝新生代的学生们早点成才,能够为我所用,这样也能跟这些阶层分庭抗礼吧!”
李天养感觉有些心累,谁人都说做皇帝好,可是只有真正做到这个位置上以后,你才会知道,这恐怕是世界上最难坐的位置了。
尤其是当李天养还想在这个位置上做好一些事情,给后世留下一点东西都时候,他所需要面对的压力和阻碍,总是让人会时不时地泄气,无奈。
李天养自以为能做最好的事情,便是在整个大洪朝版图中发展教育,对于教育的投入,这些年来甚至超过了对于军事上的投入。
张子懿这位师兄,这些年里埋头苦干却是怡然自得,在洪朝当今版图下,已然是每一个县城便有至少一座公办中级学堂一所中级技校,每个省里则有一所高级学堂。
前些时日,张子懿还上书李天养,想要效仿西洋人对于教育的制度,改初级学署为小学,学制五年;将中级学堂一分为二,分为初级中学和高级中学两部,初级中学学制两年,高级中学学制三年;至于高级学堂则直接更名为大学,学制四年。
李天养这份奏折之时,差点以为张子懿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一直是藏拙,其实跟自己一样是从后世穿越而来,因为这便是后世教育制度都雏形罢了,就连学校分阶的名字,其实缩减的话,便跟后世叫法相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