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们的权利,出动军队对付一群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的?”
“我还是不是阳信县多的县长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们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阳信县政府大楼里,郑源对着丁梓铭等治安局成员,就是一顿口吐飞沫的斥骂,就连一旁来自山东省检察厅的孙萧都被其晾在了一旁。
郑源的暴怒,在他本人看来理所应当,治安局作为政府稳定地方秩序的暴力机构,自从洪朝将军政完全分离开后,便成为各地方政府最是在意的部门。
同时,治安局还是政府机构少有拥有一定执法权利的机构,更是地方政府借此来威慑民心之所在。
虽然,各地方政府的一把手失去了任意安插心腹与治安机构的权柄但是他们上台之后,却也在尽量拉拢治安主持者,让其为己所用。
人如今倒好,唐唐阳信县城一把手,县城中发生了如此重要的几件事情,他郑源作为县长,却要在事发之后一个多小时才获得消息,而具体的缘由甚至到了现在,让都还不甚明了。
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在郑源的位置,郑源都觉得他们也会像现在的自己一样,暴跳如雷吧。
“郑县长不用责怪丁梓铭局长,不让他向你提前知会此事的命令,是我下达的。”
孙萧此时看不下去了,主动站出来为丁梓铭辩解道。
“孙组长,虽然你们检察系统与我行政系统并无直接联系,但是王氏在我阳信县中声望甚高,如今遭此围捕,难免不会引起民间震动。”
“若是有那居心叵测之辈,趁此时机在民间传播谣言,引起民乱的话,那我郑源身为阳信县长,必将是第一个被撤职插办的人。”
“您觉得,不知会我一声,说的过去吗?”
哪怕孙萧是从省里下来的高层,但正如郑源话里说的那样,他们彼此之间机构性质不同,郑源却也不是很担心对方会为难自己。
“郑县长,非是我们调查小组不远提前与你这位县长通口气,实在是这件事情兹事体大,若是贸然走漏风声,反而可能会出现像郑县长所说的那般景象。”
“而且,你县王氏一族所涉之事,与政府机构贪腐人员有关,为了避嫌,郑县长也不应该过多知道我检察机构办案的情况才是。”
孙萧也据理而言,软软地将对方不满给挡了回去。
“好好好,那我倒要看看,这王氏满门被捕的消息泄露出去之后,我阳信百姓将会作何行为!”
“到时候真要惹起民乱,那我郑某人一定会上禀省里,告你们一个恣意妄为、不顾民生的罪行!!”
郑源真是气急反笑,阴沉地撂下一句话,变便准备逐客了。
“我阳信政府门帘狭小,怕是难以留孙组长你们在此用午餐,就不留你们了,还请自便。”
“无妨,我们在县城里已经有了落脚处,不劳烦郑县长操劳。”
孙萧也是大气,一点表情没有,同样冷淡地回敬一句,临了还不忘提醒郑源一句,算是小小的反击“对了郑县长,丁梓铭局长最近这半个月将会被我检察小组借用,恐怕很难参与这半个月的政府工作,还请你见谅啊!”
“…哼!”
郑源本就阴霾的脸庞,顿时又黑了几分,奈何人家调用治安局合情合理,又有上面省市部门的文件,他郑源就算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可也不能说出一个不字来。
带着丁梓铭走出县政府办公区域,丁梓铭不忘向孙萧道谢“谢过孙组长为我解难。”
“你不要恨我让你在县长心里失去往日情分才对吧!”
孙萧调侃一笑。
“等到我们检察小组离开之后,恐怕丁局长未来在县里面的工作环境,将不再如往日那般和谐,郑县长看起来也不是一个多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