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今秋新入,尽用都恐不足定事!”
李潼心里给姚元崇点个赞,但嘴上还是叹息道“无论行台用度盈缺,不以催逼尔曹走使为威。贡赋征调,凡化内之土,皇命所系,义不容辞。唯陕西道任险用艰,于事刻不容缓,用料无权宜可循。尔曹领事入京,尤其太府丞裴守真忠勤可勉,赏赐忠勇勤恳的节气,我也不该任由你等空车归都,冤受不器难事的指摘。”
“殿下,行台度支已经告危……”
听到雍王殿下这么说,堂中行台诸众无不疾声劝告,却被李潼抬手叫停。
“公帑军事不存权宜,但我生而天家至亲,私庭略有薄蓄。皇命任使以来,行迹飘零,倏忽东西,夫妻帷事简略,庭中无息待养,起居不费,无谓囤守。
一家之私难补国用之大,因感群众劳使不易,若因此而遭黜责,实在可惜,于事稍作敷衍,略充使者箱笼。不谓典树私恩,我居治陕西,困于边情危急,未合休养之道,使府库空虚,薄功不足补过,亦当受此刑责!”
李潼这一番话讲出来,诚是声情并茂。
四叔你特么不是人,老子为了唐家社稷东奔西走,连个性生活都不和谐,你还要跟我斤斤计较,非要逼得我倾家荡产你才满意?你赢了,为了避免牵连无辜,我宁可被你敲诈的干干净净,就问你这钱拿的烫不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