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假的人打架?要知道,在危险面前每个人表现出来的是绝对不一样的。”
许白焰拍了一下额头,他都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跟对方争论这些,这老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反正他一直就对各种事情都抱有抗拒的态度,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像他这种瘫痪的人,其实只要安装一下双腿的义肢就好了。
“好啦好啦,说的好像你经历过多大场面一样。”许白焰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句,直接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反手关上。
离渊耸了下肩膀,他毫不在意这个孩子的态度,今天的肉汤很不错,他心情很好,所以他用继续蹭着手中的铁丝,就好像能把上面的锈迹蹭掉一样,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悠闲的摇晃起来,嘴里还哼哼起谁都没有听过的歌谣。
后江上,春远山,故人未离,空道姗姗执长念,寸短渊,音不空弹,唱尽四阳关
房间内,许白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头放着的是一摞摞关于“机动警员”考试的书籍,老人的声音很小,他并没有听到,所以他还沉浸在自己今天的考试中,第八次了,仍然被淘汰,他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也许,他真的不适合去当警员。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许白焰总要有点梦想,起码这样会让他有些盼头,他没有父母,朋友也不多,如果连这个理想都放弃了,那他的人生就会立刻变成一个为了吃饭工作,同时为了工作吃饭的反复循环。
他才18岁,他还没有想过这些,只是很倔强的觉得,自己要坚持,总会有成功的那一天。这股子不服气也不知会延续多久,反正总会有被现实磨平的一天。
隔壁的夫妻在争吵着,不过听不清内容;楼顶大妈脚踝的轴承似乎又卡住了,正在不断的刮拉着底板;林江那小子也不只回家了没有,为了给她妹妹凑出一张演唱会的门票,他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估计林月已经起疑心了吧。
天外的卫星还在不知疲倦的转动着,环城河的那一边依旧灯火通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白焰胡思乱想着,渐渐闭上了眼睛。
他肯定不知道,几公里外,一架私人的小型飞机安静的降落在了空地上,一个女人走下飞机,她向身后的驾驶员挥了挥手飞机迅速爬升,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云层里,夜风吹过,莎夏习惯性的立起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