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本少爷在和你说话,你听见了吗?”齐衡君原本想好声好气,是对方不给面子。于是,少爷脾气上来,扭曲了俊美的容颜。
青衣收回外面的视线,认真打量面前的俊美男子,心中毫无波动,她不是聋子,自然听到对方说的话。“齐公子,您莫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向一个女伙计道歉,这可不像您的风格?”
若不是被人威胁,她以为他愿意!
“就让我们冰释前嫌,从此做朋友。”齐衡君伸出手,脸上挂着笑意,希望青衣能够按照他的想法来。
齐衡君能够主动让步已是难得,青衣自然是接受,才怪。她脑袋不聪明,却晓得无事不登三宝殿,其中必定有诈。青衣低垂眼帘,“齐公子,我身份卑微,没有资格和您握手。菜已经齐了,您慢用。”
青衣走的潇洒,全然不在意身后的齐衡君是否一脸错愕。
“你一个小小的后厨打杂,竟然敢蔑视本公子的善意,看我以后怎么针对你。”齐衡君忘记了,他是来道歉,而不是做对的,看来之后的道路漫漫无期。
经过此事,齐衡君每日都要来玉满堂,每回来必点青衣上菜,齐衡君摆高姿态,让青衣做这做那,就是不让她闲着。
他看着满桌的菜,眉眼一挑,“我要的是四喜汤圆,怎么给我漏了,再给我补一份。”
齐衡君根本没点四喜汤圆,故意找借口刁难青衣。青衣没有任何抱怨,恭敬地对待他。
琳琅常说顾客是上帝,不管他们提出再不合理的意见都要回复一个字,“是,齐公子。”
齐衡君摸着菜盘,又开始挑刺,“这菜怎么凉了,给我拿去热热,本公子不爱吃凉菜。”
“是,收到了。”他们身份不同,青衣不能反抗,是以只能低眉顺眼。
某日,齐衡君又来到玉满堂,“午膳乏闷,你给本公子唱一个小曲儿。”
这个提议恕她难以满足,“齐公子,青衣并非戏子,若是您想听,您可以去别的地方,那里想必有一大堆会为您唱曲儿的姑娘。”
青衣已经忍了他很久,她或许拿他没有办法,但是……
禹王府内,白枂翊看着面前气呼呼的青衣,不觉感到好笑。她让齐衡君保护青衣,不是让他欺负青衣,是不是觉得生活不如意,想要早点死。
“琳琅,你说齐公子是不是有病,虽然我们身份不同,交流也不多,可是好歹都认识,却处处刁难我。若是我手中有锤子,一定敲碎他的脑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的青衣绝不会说出这番话,该说是被白枂翊感染了暴力嘛!
白枂翊努力给齐衡君一个好的解释,“青衣,你换个角度想,有些男子对于喜欢的姑娘总想欺负,他是不是看上你,是以不断的欺负你。”
“不可能。”那个公子哥身边总是跟着一些美女,而她连美人都算不得,齐衡君喜欢她,除非脑袋被门挤了。
“青衣,你想不想报仇?”白枂翊把青衣当成好友,是以不希望她一直受欺负,齐衡君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既如此,青衣也应该改变。
翠衣少女低头,好友飞上枝头了,不代表她自己也一样,对于现实的认知,她还是有的。“我,我身份低微,如何能?”
白枂翊拍拍青衣的肩膀,给予鼓励,“放心,你有我,如何不能。齐衡君最怕他娘,你想要翻身,一定要从齐王妃着手。”
“琳琅~”青衣哭啼啼,猛的抱住面前好友,幸好白枂翊打发掉了齐牧禹,若不然被他看到这个画面,一定面色阴沉。
白枂翊对于攻略沈秋河,表示心累,但是换个角度帮助青衣攻略齐衡君,简直轻而易举,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
接下来的话,白枂翊更外认真。
“你想要报复齐衡君,最大的解决方法,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