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的,而不是偏听一家之言!”
“不管怎样,有人服用了克多芬尼后,恶性肿瘤扩散或者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是不争的事实!”方森说道,“即使有免责条款,你们也不能完全推卸责任!你们应该知道,他们是绝症病人或家属,他们不会错过任何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可能忽略了潜在的风险,而你们没有提醒或默不作声,于情于理,你们该作出赔偿!”
“警察同志,我已经说过了,让他们走法律途径啊!只要法庭宣判,该赔,我们药厂肯定赔!可是他们败诉了,连法律都不支持他们的无理诉求,哈哈!现在跑来闹事,影响制药厂的生产生活,这算是法治社会吗?”
陈主任反问道。
孙大海和方森将两边的信息汇总给了队长李钢。
李钢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老黄他们确实是可怜人,但是法律不会偏袒他们。
法律是公正的,无情的。
法律既可以给弱者主持公道,也能为坏人挡箭牌。
就在李钢等人商议对策时,陈主任突然召集来四十多个身穿迷彩服的壮汉,他们的臂章上写的是“炎黄安保”。
!
陈主任一声令下,壮汉纷纷手持辣椒喷雾和催泪瓦斯驱散抗议群众。
老黄他们毫无防备,被喷得泪流满面,哀嚎遍地。
“同志们,原来警察和炎黄基因是一伙的,他们先是收缴我们的武器,然后采取暴力镇压我们!反正我们也没有活路了,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人群中有人疾呼,很快得到了响应,两方人马随即混战成一团。
见状,李钢迅速下令:“所有警员,听我号令,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孙大海和方森连忙问道:“队长,抓哪一边啊?”
“废话!谁伤害人民,我们就抓谁!”
“得令!”
十分钟后,混战平息,陈主任及其下属的四十多炎黄安保被警方扣押, 老黄那边有人负伤,被警车送往医院。
“李队长,你是好人,先前是我们错怪你了!”
老黄愧疚道。
“老黄大爷,你们的诉求我都清楚了。你让大家散了吧,欠你们的公道,我李钢替你们讨回来!”
李钢承诺道。
“同志们,叩谢李队长大恩呐!”
老黄和一百多名群众全部下跪,场景令人动容。
警车上,戴着手铐的陈主任大骂警察是混蛋:“你们是傻逼吗?干什么呢?是我们报的警,你居然把我们抓起来,而不去抓那帮刁民!”
“不想挨揍的话,就闭上你的鸟嘴!”
孙大海警告道。
回到刑警队后,李钢召开了一个会议,讨论近期有关炎黄基因的事件。
关仁川得知了周千此前来报案一事,非常重视:“队长,周千很有可能拥有秦棣的关键罪证,可他刚经历了丧父之痛,又被秦棣威胁人身安全,终日惶恐,因此精神状态有些异常。我们应该把他接来警队保护,否则,他很可能遭遇不测……”
“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李钢回答道,“可现在周千十分抗拒警方的保护,我让负责监视他的两名警员与其谈话,周千反而怀疑他们俩是秦棣派来的,企图甩掉他们。周千毕竟不是犯罪分子,我们也不能硬来。”
这时,李钢接到了负责监视任务的警员小王的电话:“队长,刚刚周千独自出门,进了一个闹市区后,就不见了踪影。”
“你是怎么看人的?居然能跟丢了!”李钢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两个赶快回周千家找他!”
“这下糟了,周千故意摆脱警方的监视,不就为秦棣创造了机会吗?”
关仁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