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接了出来带她回家,但白梅一直想方设法想逃,有一次还真被白梅逃了,逃回了老家,没想母亲去世,为了断绝白梅的后路,他选择当着众人的面说白梅被他包养,之后那些人见白梅时的眼神都带着质疑,白梅心甘情愿跟他回来了。
与其在那受人非议,不如来他身边,至少她母亲后事他能帮她办。
能选个风水好的地方葬了她母亲。
另一边,叶凌回去后翻腾捣柜找药,脖子上还留有明清雨掐她的痕迹。
“鬼鬼祟祟地,你是老鼠吗?”
叶凌刚找出一瓶药,就听见身后有声音,吓得叶凌松开手,药瓶子滚落在地上。
“你今天这么早?”
看着身后的傅禹寒,叶凌吓得差点连魂儿都没了。
“脖子怎么回事。”
傅禹寒见叶凌脖子上一道红痕不由得逼问。
叶凌皮肤发白,身上哪红了哪清淤一下就能看到,想遮盖也遮不住。
“跟人掰头,还赢了。”
叶凌咧嘴一笑,好像想得到夸奖一样。
傅禹寒双手搂着腰,居高临下看着叶凌从容的样子。
这模样让他想起小学时跟同学打架,打赢了后他跑去跟爷爷分享结果被他爷爷打了一顿。
他爷爷当时教育他,但凡能让保镖出手的事儿不用自己动手,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后来那些保镖们又去把那个同学揍了一顿,孩子的家长去学校告状,结果他爷爷大手一挥买下学校直接将那孩子开除。
叶凌拿起药瓶起身,见傅禹寒站在原地连眼都眨一下就知道他又想起以前的事了。
叶凌坐在沙发上打开药瓶子,拿出棉枝想给自己上药。
痕迹已经淡下去但还疼着。
傅禹寒看着叶凌的样子只觉得滑稽,走到叶凌身边,坐下,抢过她手上的棉枝,夺过她手上的药瓶子,一气呵成。
“就你这样怎么自己擦。”
“被谁打了。”
傅禹寒询问,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发现叶凌特招男人又特容易让女人怨恨。
“没被打,只是被掐了下脖子而已,死不了。”
“沉炎请你过去就是让你受苦的?明天我去问个清楚。”
傅禹寒板着脸,认真替叶凌上药,见叶凌蹙眉的样子又怕弄疼她,所以小心翼翼地不敢太大力。
“不用,都是小事。”
“什么事都要傅总你出面,那傅总你早忙坏了。”
“她掐着我脖子我没损失反而是她被我打了两巴掌,还是她比较亏!”
衡量之下她觉得她赚了,而且赚大发了。
“轻点,有点疼。”
叶凌话音刚落,傅禹寒手用力,疼得她嗷呜嗷呜叫。
“怎么就不疼死你。”
傅禹寒吐槽,
不管什么事她都选择自己承受,怎么就不疼死她算了。
如果他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让叶凌去盛世。
请人过去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安全,去时好端端地回来一身伤,他忍不下。
“我疼死了你的债就没人还了,我发现模特真是第二高危职业。”
这是她当几次模特的出来的经验。
每次当模特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而且都是不好的事。
她现在对模特这职业有点害怕。
“那第一危险的职业呢?”
傅禹寒忍不住问,叶凌朝他眨眼“你的未婚妻。”
叶凌真诚回答,她不仅要遭受别人诽谤、非议、白眼还有冷嘲热讽还要被打,这不是第一高危职业是什么?
“那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