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醒了的梦。
现实与梦,终究相反。
白梅拿起红酒,倒入杯里,一杯又一杯。
沉炎回过头来见那瓶红酒已少一半,立马夺走白梅手上的酒瓶子。
“你喝太多了。”
“我说了只能喝一点。”
沉炎沉下脸有点生气,他说的话白梅何时能听一听。
白梅抬头,咧嘴一笑如个小孩般,明眸皓齿,那双微眯的眼如藏着星星般,沉炎有些恍惚。
像极了他刚将白梅接回来时,白梅也是这样笑着。
多久了,有多少年没见白梅这么笑过。
“我今天高兴,还给我,当初你让我喝,多喝点,现在为什么不肯让我喝。”
白梅抢过沉炎手上的酒瓶,如搂着宝贝一样紧搂在怀中,生怕沉炎再次抢走。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沉炎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说不出话来。
白梅酒量一向好,怎么会喝半瓶就醉。
沉炎拉下脸,看着白梅手上的酒瓶子,脸黑如墨。
这不是红酒…
这是前几天客户送的高度数名酒。
他之前小酌一杯都有点头晕,白梅一口气喝半瓶,不醉才怪。
“当初是你让我多喝点的,为什么不让我喝。”
见眼前之人没回答,白梅凑近,似一定要个答案。
“梅梅,那是我重要的客户,你可不要得罪他,陪他多喝点,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
“救命,救命,沉炎救我,你走开走开。”
“我恨你,我恨你。”
冰冷的手抚着沉炎的脸庞,沉炎回过神来,回想起之前的事连身体都僵硬动弹不了。
那样冰冷又带恨意的眼神他忘不了,是了,白梅恨他。
这双手比他想的还冷,像是腊月寒冬那样冷。
突然,那张漂亮的脸蛋儿靠近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堵住他的嘴,软软地宛如棉花糖。
沉炎松开手,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干,任由白梅摆布。
这熟悉的味道让他迷恋,有多久没这么凑近过白梅了。
沉炎闭上眼,此时此刻连理智也被淹没。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助理抬头,嘴里喊着:“沉总,我…”
刚抬头就见眼前这一幕有点目瞪口呆,站在门边,说不出半句话,喉咙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一样。
白梅松开沉炎,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像是做了个美梦般,嘴角挽起一笑。
要不是他知道酒的度数他会以为白梅是故意的。
“我,我来的不是时候,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助理紧张的语无伦次,刚转身就被沉炎叫住,声音冰冷有股威慑力,吓得助理不敢动弹一步,脚下好像被胶水黏住一样。
“站住。”
沉炎脱下西装披在白梅身上,理了理刚才被白梅拉扯凌乱的领带:“你什么都没看见。”
“如果我听到流言蜚语,你也别想在H市混下去。”
沉炎警告,助理背后毛骨悚然,连忙点头:“沉总放心,我这张嘴很严,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八怪哪有自己的饭碗重要,沉炎现在在H市的影响想让他找不到工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何必跟自己前程过不去。
而且沉炎对白梅好得很,几乎可以用纵容来形容,他们是这种关系他也不是特别惊讶,只是亲眼看到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资料放我桌上,然后滚。”
“下午白梅的拍摄也延迟,别来打扰她,平日里说话小声点不要一直催。”
沉炎叮嘱,助理铭记在心,他哪敢催白梅啊,真是太冤了。
助理小心翼翼把资料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