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浴袍反就这样坐在床上,薄唇轻张,调侃着叶凌。
叶凌手捂着脸,露出几道缝隙,不得不说,这家伙身材真好。
“快,快穿上衣服。”
叶凌紧张说,傅禹寒从容淡定:“衣服不是穿在身上吗?”
“你这算什么穿,我有紧急的事要跟你说。”
叶凌着急说,傅禹寒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说吧。”
傅禹寒扒开叶凌捂着脸的手,手触摸着她的手,温的。
叶凌涨红了脸,傅禹寒不知什么时候穿好浴袍站在她面前,两人距离近,她能闻到傅禹寒身上的香味。
头发上的水珠滴落,湿漉漉,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地,叶凌才放下心来。
“还记得之前工厂布料被烧的事吗?据那个工人说是有人打了一通电话指使他这样做的,事后会给他一笔钱,这个人跟发送录音到我邮箱的人是同一个,我们当初不知道那个人是敌人还是朋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人跟郑茉莉也有仇,我想当初他是想提醒我们去程方何的家里,程方何的家在工厂附近,你看地址。”
叶凌把资料递给傅禹寒,傅禹寒接过一看,确实离他们工厂不远,但那个神秘人真是这样想的吗?他有股不好的预感。
“如果那神秘人是想让我们找程方何的家,那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发邮件或打电话给你,非要弄这么一出?我怀疑他还有其他目的。”
傅禹寒拧眉警惕说,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程方何在医学界好歹是个名人,为什么会住那种地方?偏僻又是个工业区,不应该。”
越想,疑点越多。
像程博然那样刚毕业没几年的都能买的起别墅,虽不算市中心但也是个好地段,程方何当医生这么多年而且获得过那么多研究奖项,怎么可能住在那种地方。
“明天我想去看一看,不管怎样还是去看一看稳妥点。”
叶凌激动说,这算是个小进展,如果程方何住的地方真有证据,那她们扳倒郑茉莉又多了一份证据。
“明天我去你留在公司,有什么事我会跟你说。”
傅禹寒握着叶凌双肩,认真说。
上次慈善拍卖的事他还历历在目,找了许久,他心都提到嗓子上了都找不到叶凌,那种感觉他可不想再尝试。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去。”
傅禹寒斩钉截铁说,见一脸坚定叶凌也没闹,点头答应:“如果有什么进展一定要告诉我。”
“恩。”
傅禹寒点头。
叶凌看着穿浴袍的傅禹寒,这样看起来更诱人,突然,心砰砰跳着。
叶凌找了个借口灰溜溜离开。
“那,那我先去睡了,晚安。”
叶凌转身,却被傅禹寒抓住手,一拉,又入他怀中。
耳朵紧贴着,叶凌听到傅禹寒的心跳声。
“晚安。”
傅禹寒低头,轻轻一吻落在叶凌额头上,如蜻蜓点水却让叶凌心里翻涌着。
本是普通的晚安吻,却让叶凌红了脖子红了脸,如胆小鬼一样逃走。
房间内,傅禹寒噗嗤笑着,如说他什么时候最幸福,那应该就是现在。
手上似还留着叶凌的香味,傅禹寒心动不已。
他希望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一夜,傅禹寒做了个美梦,梦见他牵着叶凌的手走向婚姻的殿堂,而叶凌也做了个梦,却是个噩梦,她竟梦见她父亲手上,身上都是血地站在她面前,还有火,大火燃烧着。
叶凌被噩梦吓醒,额头上,身上都是汗。
被这场噩梦吓的不轻。
叶凌下楼时餐桌上摆着早餐,傅禹寒人早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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