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匠看这名片,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但他知道傅氏的工厂在这附近,这人姓傅,穿的一身名牌西装而且出手大方,应该不可能骗他。
“行,那就信一次。”
说着,开锁匠将工具放在地上,拿起吃饭的家伙往门锁弄着,不一会,咔擦一声,门开了。
“开了,我还给换上新锁,这是钥匙,这回可要保管好。”
开锁匠热情说着,这么一撬锁坏是肯定的,所以只能换个新的。
“多谢,这是辛苦费。”
傅禹寒又拿出钱递给开锁匠,一见一叠的钱开锁匠哪还顾得上其他,直点头:“谢谢老板。”
说着,拎起东西就离开。
傅禹寒见开锁匠离开后才往屋内去,一年没人住的地方,一踏进去灰层满天飞,呛得傅禹寒连连咳嗽,手捂着鼻子,周围东西都摆得好好的,很有规矩。
程方何除了喜欢研究外还喜欢喝茶以及收集字画,房间里挂满字画,茶桌下也放着几罐茶叶,可见外面传闻是真的。
傅禹寒关上门,房子上面布满蜘蛛丝,老鼠从洞内出来觅食,听得有脚步声,灵敏地从傅禹寒脚下往自己洞内窜去,地上都是老鼠印。
叶鹤雄去世也快一年,叶鹤雄没了后程方何也跟失踪了一样,要不是电视上报道,他还真不知道程方何是去国外哪了。
这房子普通的很,就像一户普通人家住的地方,程方何怎么会选择在这里呢,而中治在市中心,从这里到市中心要一个多小时路程,如果是个正常人绝不会把房子买在这。
傅禹寒心生疑问,当初没注意到程方何住的地方反把重心放在程方何去了哪而程博然跟程方何是否有联系上忽略了这点。
手摸过桌子,手上沾了一层灰。
傅禹寒扫视了眼屋内,一处地方引起他注意,书架上的书凌乱,同一本书上下卷放的不是同个位置,而是凌乱放,程方何这人他接触过,是个干净又有规律的人,如果是他不可能会忍得了自己的书放的这么凌乱。
傅禹寒走到书架前面,刚拿起书,就听见外面砰砰砰的声音,顿时,火光冲天,玻璃窗被震碎,傅禹寒神情严肃,一排排的玻璃碎裂,傅禹寒当机立断顾不得其他,手掩着脸转身往外跑。
刚离开的锁匠停下车,回头看了眼刚才呆的地方,火光冲天,映入他眼中的是一片火海。
“哎哟不会这么倒霉吧。”
锁匠念叨着,想回去又害怕,想了想那人跟他非亲非故他回去干哈,于是驱着电动离开了。
轰隆轰隆
房间内的钢筋倒塌,傅禹寒刚逃出去时,房间倒塌,炙热的火烧着,覆盖整个房子。
西装上有一股焦味,傅禹寒灰头土脸地,内里的衬衣也被熏黑了几处。
他在的地方离门不远,如果他反应再慢一点的话一定会葬身在火海之中。
左右扫视,那些人听的动静都出来看戏,消防车的声音响起也往这边赶来。
一穿着黑衣戴着帽子人从人群中离开,脚步不慌不忙,傅禹寒见状跟上,周围场面慌乱,那一场爆炸惊动周围工业区的人,刚从人群内出来就遇见出来看情况的陈老,陈老见到傅禹寒时候惊讶万分,他们也没接到消息说傅禹寒要来。
陈老拦住傅禹寒,眨眼,那名黑衣人已从视线中消失。
傅禹寒脸色难看,陈老还不明所以。
消防员灭着火,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将火灭了,不过那栋房子已被烧成灰,大家都在庆幸,幸好里面没人,不然真是作孽了。
对于这火是怎么起的原因还在调查中,不过这里偏僻又没摄像头,想查出来恐怕是大海捞针。
傅禹寒坐在厂内,拧眉,陈老笑嘻嘻地端上茶:“傅总,您说您来怎么没通知一声呢,我还能出去接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