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最可爱。”

“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

“哼，不要！”千尘坏笑着起身，走到云泠旁边，“估计乳母明天才会到，今天还得靠我咯。”

殷司皱了皱眉头：“还是叫阿蛟来吧。这个年纪的孩子晚上总是闹，你还怎么睡？”

“瞧你说的。”千尘不由得哭笑不得，“那人家阿蛟就不用睡觉的？你能不能心疼心疼阿蛟啊，她可是跟你一同长大的呢。阿蛟那样好，你也该多关照她啊。”

“阿霁，你不懂。”殷司坐起来，“正因为阿蛟是我的亲信，我才愈要对她公平。我对她公平，尚有人说我徇私，我若是真的关照她，手下人的闲话岂不是要传疯了？”

“可是...”千尘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你连这么点权威都没有？谁都敢质疑你？”

“阿霁，”殷司叹了口气，将她揽入怀中，“我要做的是一件危险的事，任何一个人心生嫌隙都会让我功亏一篑。如此看来，即使要牺牲掉阿蛟...她也明白我的用意。”

“啊...”千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望，“那你还是把她送给我吧。起码我可以让她一直活着。”

“不行，她还有用处，还不能送给你。”

千尘终于明白自己失望的源头了。

“阿雪，我问你，如果有必要的话，你会牺牲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