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可爱。”

“帝君，您忘了您第一回来地宫？”阿蛟笑道，“跟属下说肚子饿了要吃东西，趁属下离开，自己一个人闯进了地宫深处…”

千尘也想起来她们的初见，不由得笑起来：“我当时还想，这是个女人吗？怎么生的这样高啊。说话也冷冰冰的，无趣得很。对了，我记得地宫是不是还有其他奴婢…怎么见不到她们了？”

“您说锦瑟和荼蘼吧？”阿蛟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晦暗，“她们本来就是买来的，说是死士也未尝不可。如今…有一段时间，我们实在是缺人，只好派了锦瑟去做内应的活计，她素日很聪明的…可是那回…他们不分男女老幼，一旦有生人进城一律绞杀。城里的还没等到她，她就被抓去了…她模样生的又俊…唉。”

最终化作了长长的叹息。

“那…荼蘼呢？”千尘继续问。

“荼蘼？”阿蛟笑了笑，“荼蘼原本不用死…只是，只是她害了病，那时候地宫是封闭的，她害了病，我是魔族人，并不会被她感染，这地宫里都是傀儡。虽然也有药物，可到底没救回来。也怨不得我们君上，那时候他根本就不在这里，他在魔域遇险…哪里顾得上这里。您忘了吗？这就是我去御宗找您之前，发生的事情。荼蘼…就跟她这名儿一样，她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烂掉的…她才刚死，地宫的危险就解除了。我常想，若是她再撑个一两天，我去把您找来，是不是她就不用死了呢？”

“…”千尘沉默了片刻，也只好道一声，“世事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