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陈听了失望至极,刚还一番大论,以为可以大干一场,这马上一桶冰水浇上来,月哥莫不是要耍自己吧,刚要闹腾,一抬头,看到刘月夕正盯着他看,要吐出口的言语还是咽下去没说。沉默了好一会儿,刘月夕开口说道“差点就死了一回,知道啥时候不该说啥话,好事,我就是要挠的你心痒痒,不是从前了,我一直在在强调这一点,作为军团的指挥官,不能一有事就血上头,要冷静,要能克制自己建功立业的,你随便一个决定,现在都能决定万千士兵的生死。”
这会儿陈怀先老实不少,连连点头,刘月夕接着说“腕龙炮台的驾驶员姓方,叫方正,算起来他到是贵族,虽然只是子爵家的庶子,但是不得不说,干活卖力,我很喜欢这样的,这次让你去望京,务必想办法给他治疗,他的手军医看过了,目前的条件要接续很难,不过已经放到专门的冰柜里保存起来,你要在三天内把他送到望京,找孙医生,这样的伤只有先导医者才有办法,还有他的家里人也要好好安抚,懂我的意思嘛!”
陈怀先何等聪明,自然明白刘月夕说的是什么意思,红云城是新兴势力,是比翡翠镇还要偏远的乡野地方,比大回廊那样的蛮荒之地好不到哪里去,不管刘月夕和倪少爷怎么努力,将这个新兴城市建的多么现代化,实行多优厚的吸引人才计划,都很难撬动望京旧贵族的心,刘月夕需要懂圣光技术和符文技术的大量人才,而这些短时间内,只能在旧贵族圈子里挖,但是效果很不好,这个方正已经属于异数,也是因为和家里闹掰了,一气之下答应来簪枭卫军团,这里面还有李大校的牵线搭桥,和刘月夕当年一同授绳的二人如今都很有出息,三人也一直保持低调的友谊关系,上一次刘月夕去夜莺镇,还把二个老伙计找来好好hay了一把,但是光这些还不够,刘月夕回想了一下在地球上那些搞软实力外交的做法,又安排了一些新举措,其实如严家金家对于在战场上流血牺牲的士兵们还是很苛刻的,不公平待遇的情况很多,甚至基层军官都得不到太好的治疗。
这次刘月夕让陈怀先这个军团长直接带着重伤员去望京接受先导治疗,是非常扇耳光的行为,这种手术非常昂贵,红云的法斯特导师能做,望京当然也可以,不过普通下层军官是没戏的。
陈怀先点点头,“还是月哥你想的周到,我这就去看看方正。”
刘月夕也起身,“走一起。”
方正这会儿正躺在病床上,他的天塌了,命是保住了,但是断手?唉,去红云城短期内不可能,所有的符文列车都被刘大人征用去运兵了,可是军医说,自己的手要想完美接续,必须在三天内送到先导医师那里,而且就算能去,那费用实在是贵的惊人,自己这一年来挣下的钱全贴上去不知道够不够付手术费,要是花环之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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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甚至变成一个废人,以后可怎么办,母亲和弟弟妹妹还指望着他这个当哥哥的,真太倒霉了,方正心里莫名生出一口恶气,大吼道,该死,为什么不是别人。
正巧刘月夕和陈怀先走进来,和伤员们打招呼慰问,方正不敢再乱嚷嚷,老老实实等着刘月夕礼节性的慰问,他心里突然有个主意,要不先问二位大人借钱?不过当众这样是不是有点冒犯长官啊,正犹豫着,刘月夕已经走到跟前,拉住方正的手“好兄弟,吃大苦头了,疼吗?现在感觉稳定些吗?你可能还要再忍一下。”
这话什么意思??方正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月夕又说“我和你的军团长合计了一下,送红云城让法斯特导师替你治疗是最佳的选择,但是目前的条件不允许,所以,我们想还是让陈带队,送你去川流岛派快艇送到海港城,这样的话,一天半就能到望京,手应该可以接上,我们都想好了,让望京有名的孙吉礼来替你做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