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小小的喝一口“快照”,时不时有前来邀约她的男士都被礼貌的回绝了。
大约到了夜里十一点,她品完了最后一滴酒,顿觉索然无味的离开了酒吧,离开时把拍立得的照片遗忘在桌子上。
回到了四十二楼的房间,坐在灯火辉映的落地窗前,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
大约凌晨四点左右,顾芷逢关上灯,她退去了衣衫,躺在温热的浴缸里舒畅的泡着。
浴缸就放在浴室的落地窗前,隔窗望去,外面月朗星疏,一轮圆月安静的挂在天空上,将旁边的云朵勾上一层银边,
月色如霜的撒在窗内,散在浴缸里,散在她洁白如雪的身体上,散在她恬静从容的脸庞上
人生如梦,这一刻,梦该醒了。
或许,这一刻,才正真进入梦境。
她从旁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刀片,伸到水里,缓缓却又用力的划向左手手腕,血立刻从腕动脉间汩汩流出,在月色里像一朵朵盛开的暗红色的罂粟花怒放着,消散着,怒放着,消散着
她双手抱住膝盖,侧躺着,把头和身体埋进浴缸里。
猩红而混沌的液体,她卷缩着身子,一如在母体里自由呼吸的胎儿。
窗外深邃广茫的夜空,平静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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